她吓得身子发抖,叫道:“小木,你千万不要打开开关啊,它可是几万伏的电压,一碰人,人就会晕过去的。”我笑道:“这不确定。”我拿着警棍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她吓得不住地大叫着,不断地提醒我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开关。我把警棍放在她的两只美丽的ròu_fēng上,先是摩挲着ròu_fēng的底部,然后顺势而上,开始摩挲着她的峰尖,两峰之间的深沟,她吓得闭上了眼睛,抖动着,但她又有一种冲动,我从她的叫声中可以听出来。我看到潺潺的生命之水从那深邃的沟谷中流了出来,我便把警棍放到了这里,她吓得要命,一再告诫我,不要乱动。我不听她,反而用警棍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埠头,芳草,花瓣,桃花源洞口,她既惊恐又刺激,两股战战,泉水潺潺,不一会,就把整个警棍淹没了。不一会儿,一大股泉水排空而出,我忙侧身一滚,躲过了,那泉水喷在了墙上了。
好险啊,稍有迟疑,我就要爷接受暴风雨的洗礼了。她身体痉-挛着,高声吼叫着:“太刺激了,真他-妈的刺激,小木,你真会玩,二姑没有走眼,也没有白想你啊。”我解掉了她的手铐,她还恋恋不舍呢,不想让我解下来呢。cao,这个喜虐狂,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人啊。
不一会儿,又一个新的花样产生了。二姑把我推起来,让我站起来,她凭着自己矫健的身手,竟然把身体贴紧我,双腿勾住我的脖子,头向下倒吊起来了,这样一来,她的桃花源洞口正对着我的嘴,而我的劈空利剑正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她说:“来吧,小木,让我们来一个立式‘69’,来吧,我知道别人的身体吃不消,只有你和-我才是最佳拍档。”说着,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巨龙一口纳入,第一下就来了一个彻底的深喉。“啊”她的身体拍打着我,在催促着我快点。我也不敢怠慢,忙用力一吸,把四片花瓣吸入口中,她身体颤动起来了,像不禁风雨的样子。啊,疯狂的立体“69”式开始了,我们卖力地动着,含糊地叫着……
她的每一次悸动是我的动力,看到她在我的服务之下如此开心,我便奋不顾身地动了起来。我和她这两个放-荡不羁的人彻底忘记了一切,努力地探索着人生的奥秘。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疯狂的事了,时间仿佛在此一刻停止……
后来,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和二姑停了下来,精彩的场景太多了,它们把我的大脑占据了,我一时没了记忆。
清晨,一个执着的电话把我的美梦打断了,我只好接了起来,是王镇长。王镇长问我在哪里呢?她给家打了电话发现我不在。我说我在亲戚的家里,一会儿我就会送诗诗上学的。她忙说谢谢了,她说近日要回来了,学习已接近了尾声。啊,这么快,她一回来,诗诗要烦闷死的,她才和-我进行了几次游戏而已,还没有体会到巨大的快乐呢。
我说:“王镇长,你回来时给我打电话,我到车站接你去。”王镇长说:“叫姨妈,王镇长多见外啊,快点,我天天我的小木叫我一声姨妈啊。”我敷衍了几句,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话别了。啊,看来,这段生活就要告一个段落了。二姑问我谁给我打电话呢,干扰她清早的美梦。我说是雇主,她不理我了,继续寻梦。我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说工作去了,她也没有理我。
开车来到诗诗家里,小艺刚好把早餐准备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两位小美女笑道:“这小子昨晚一定卖精去了,不然能饿成这样呢?”
我说:“美女们,女主人就要回来了,她给我打电话了。”诗诗和小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尤其是诗诗,她悻悻地说:“这么快啊,我和你还没有过足瘾呢,她就要来了吗?她什么时候来呢?”我说只说近日,没有说具体日期。诗诗满脸忧虑,后来责怪我:“早就让你开我,你却推三阻四的,我刚刚体验到了这种快乐,可是管家婆就要来了。最重要的是她一回来,你就不用再陪我了,我好伤心啊,真是好景不长呀,你这个坏蛋,真不是人,让我这样伤心啊。”
后来,她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其声之哀,闻者动容。小艺也是满脸戚色,不过她已经成年了,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不知该怎样去安慰这个女孩。天下有这种事情吗,找cao之心如此强烈,得不到还要骂我,太任性了吧。这个富二代,这个小萝莉啊,太匪夷所思了吧。
小艺默默地收拾着东西。我抱住了诗诗,抚着她的秀发说:“不要哭了,好吗?我又没有死,以后还可以再见面的。你这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屁孩啊。”她倒在我的怀里,双拳打着我,泪眼朦胧,梨花一枝春带雨,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看美女,不只看她的笑,还应看她的哭,她的怒,她的举手投足,这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啊。我用袖子擦着她的脸庞,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怎么办为好。这时,小艺碰着我的身体,我回过头去看她,她双手做了一个动作,左手卷成一个筒状,右手食指插了进去,又拔了出来。啊,好暧-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