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正要做美梦,突然我觉得pì_yǎn有什么东西在刺我,我猛地跳了起来,操,谁这么变态,难道是有同志之好吗?这时,黄校长笑了:“我还以为你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一戳你的屁股,才知你在装睡,你是屎壳郎吗?”
屎壳郎,我想起了小时候玩屎壳郎的故事来了。屎壳郎一看到比它大的动物就开始装死。我们便用一根小棍一戳他的屁-股,它又跑了起来。因此,我们叫装死的人为屎壳郎。唉,怎么黄校长还如此孩子气,不要那我的身体开玩笑吗?
我说:“黄姐,严肃点,拿出你的官场作风来,请不要太轻佻。”
黄校长笑了,打着我的屁股说:“小屁股,小jī_bā,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没有理她,伏在炕上继续睡觉。
谁知黄校长用她的大rǔ_fáng上的红rǔ_tóu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身体,一只手却握着我的jī_bā,不断地逗弄着它。
我说:“我好累啊,黄姐,有点瞌睡了。”
黄校长恶狠狠地说:“你想临阵脱逃,想得美,敷衍我。年纪轻轻,说累羞不羞,你说,哪一个小伙子一晚上不搞四五次。你的jī_bā还没有回巢交差就想溜,没那么容易。”
啊,老黄姐,你这人惹不得,我把你的心灵之门打开了,你却缠着我不放,这么狂野的老黄姐,我不理你,我看你如何。
于是我说:“黄校长,我真的累了,你看jī_b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啊!”
其实,jī_bā在两次倾泻之后,早已疲软如泥了。
黄校长说:“是吗,我看看。”
说着,握住了我的jī_bā,现在的jī_bā却还是像锅里的面条一样了。黄校长说:“坏家伙,你是不是故意如此的,今天,我看看这个小东西能不能抬起头来。”
接着,她的双手握着了根部,开始上下运动着,我的jī_bā是太疲劳了,一点起色也没有。黄校长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它的头部,双唇开始吃棒冰。唉呀,姜还是老的辣,一会时间我已无法忍受了,jī_bā开始蠢蠢欲动了。黄校长把jī_bā流出的泪水悉数纳入口中,这一行为刺激了我,我好感动,jī_bā也不辜负期望,弹立起来。
这时,黄校长又做了一个举动,把挺立的jī_bā握着戳在大rǔ_fáng上,那绵软的感觉啊,我开始喘起粗气来。紧接着,黄校长又把jī_bā放在两颗大红奶头上,用jī_bā的头部缓缓地磨着奶头,不知是这两颗奶头刺激了jī_bā,还是jī_bā刺激了奶头,这两件东西都硬邦邦的,真是针尖对麦芒啊!黄校长也渐入佳境,双眼闭着,口张如蛙。我斜眼去看小静,她也圆睁双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悄悄地把手谈过去,在她双股之间戳了一下,惊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她瞪了我一眼。
黄校长把我的jī_bā撩拨出一些水之后,又把我的jī_bā夹在了她的shuāng_rǔ之间,然后她的双手使劲地向中间挤压着双-乳,直到把我的jī_bā全部埋住。这时,她开始了上下运动。啊,一种新的感觉袭来,我不由自主得神魂颠倒。这就是常说的“乳交”吧。为了润滑,她向我的jī_bā吐了几口唾沫。jī_bā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夹住,发出“叽呱叽呱”的声音,我兴奋得要死。如果是一直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倾注如雨的,可是,黄校长适时停止了,她难道还要有更大的动作吗?我有点惊呆了。
果不其然,黄校长没有和我商量,就扶正了我的jī_bā,跨上了马,坐了上去,开始了坐莲运动。她的头发前后左右地飘动着,两个被jī_bā润泽的大rǔ_fáng上下颤动着,她的叫声与动作同一个频率,相互交错着。那叫声,异常销魂,异常靡靡。后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急促,我知道黄校长的巅峰时刻即将到来了。这时,我又去看小静,只见她眯缝着眼睛,偷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身上也在颤抖着。我知道她的手在抠弄着自己,并借助这场景来感染着自己。
我对这对母女享乐起来没完没了的态度惊呆了,难道她们不疲劳吗?
黄校长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声音越来越高亢,后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大股淫液汹涌而至,把我的半个身体都喷湿了。她从身体上疲倦地滚下来,眼睛也睁不开,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好过瘾……真过瘾……早知这么刺激,我为什么十多年委屈自己呢……好儿子哟,你的jī_bā快要把我操死了……真刺激啊!”
我说:“早知道,我买一把雨伞,遮在我的身体上,你把我的身体都喷湿了,弄不好,要感冒的啊!”
黄校长拧着我的嘴说:“小鬼头,这么贫嘴,我有那么多的水吗?”
我有一个问题,便问:“黄姐,为什么我把jīng_yè留在你的体内,你不怕有baby吗?”
黄校长说:“我每次都吃毓婷——紧急避孕药,很管用的,我有个想法,准备明天去带个避孕环,以后可以随心所欲地疯狂。不过带上环后,得一个月才能做啊!这么漫长,愁死了。不过我们还可以用口舌来满足对方,你能不能接受呢?我怕你等不及呢?”
什么,我有什么等不及的呢?难道美女只是你一个吗,真可笑。我是看在你是领导的面上才如此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