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校长打了电话后说:“这小子,还关机了,在躲我呢,小心我把他的筋抽了。”
啊,黄校长找我干什么,难道对早晨的那些话有点后悔了吗?熊样,怎么连半天都等不及呢!
这时,又进来了两个人来玩,黄校长说:“你们看到木老师就和他说我在找他。”
说完,黄校长就走了。
我叫苦不迭,这可怎么办呢?又来人了,我可不能出来啊,被同事们看到,我们更羞于见人了。
那两个人开始打台球。
我在跳箱里很憋屈,地方又小,又藏着两个大人,我和小雨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的脸靠在她的头上,嗅着她清新芳香的发丝,我有点冲动了。她的胸紧紧地靠着我的手,她完全吓傻了,没有察觉。我感受到了她胸口的柔软,多温馨的一个小箱子啊!她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脖子上,痒死了,那气息恰如深谷幽兰,沁人肺腑。我有点庆幸进入了这箱里。我盼望人越来多越好,这样,我们可以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了。
那两个老师打的很火热,完全没有想到跳箱里还有人。
小雨的手悄悄地伸过来,在我掌心写字:“你不要脸了,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胸上,拿开。”
啊,她也喜欢在掌心写字交流。
我写到:“对不起,我不知道。”
小雨:“你装蒜吧!你的手还摸了我两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脸了,就会占女孩子的便宜。”
我:“男孩不坏,女孩不爱。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女人不流氓,世界要灭亡。我就是流氓,我怕谁?”
小雨:“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我怕了你啦。”
我:“小雨,求求你了,活了这么久,我还没摸过女孩子的胸呢!如果现在地震,我被砸死了,还不亏死了!”
小雨:“一边去,色鬼,我就不相信你没摸过。”
我:“真的,要说摸过我也摸过,不过那是在小时候,我摸过妈妈的,现在忘了那感觉了。”
小雨:“放下手,不要脸,你再摸我要叫了。”
我:“你喊吧,我不怕,你喊呀!”
小雨:“气死了,你这个流氓,我怕了你了,你正经点好吗?”
我说:“别人都在装正经,我只有装不正经了。”
我又换了一种口气,看来不能霸王硬上弓。
我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自从你分配到这里,我就看上了你,你有一种和别人不同的气质。是那种城里人的大方之气派,我像神一样膜拜你。夜里做梦也把你作为了主角了,可是我不敢接触你。”
小雨说:“你喜欢我怎么不找我,笨蛋,我是老虎吗?这怨你,让机会白白地溜走了。”
女人如果说你是笨蛋,那表示喜欢上了你。我说:“你是城里人,我不敢和你接近,怕你看不起。”
小雨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城里人和村里人一样都在这个学校里工作,没有分别啊!我怕是没有机会调走了,唉!在这里半年多,我对别人没有感觉,只对你很感冒。你那么冷,那么酷,真是帅呆了。我每次接近你时,你却躲开了,现在还怨我。自从那天你露出来一手功夫后,我更喜欢你了,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女孩中的一个。你坐失良机,不主动和我接触,还一直躲我,你太懦弱了。”
我听了这番话后,想了想,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太懦弱了,机会是自己创造的,不是等着来的。我不去追女孩子,最后女孩子还以为我有病呢!现在也不晚啊,何不游戏人间,管它风风bō_bō多少年!
想到这里,我的头低下来,嘴唇映在了小雨的唇上。小雨想躲,可箱子里这么小,哪里可以躲得开呢?我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顿时而来。小雨发出了细如蚊吟的哼声,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我双唇含住了她的上唇,用力地吸着,她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我轮番在她的上下唇吸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双手抱得我更紧。我的舌头突然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头。她抱得我越来越紧,喘的气越来越粗。她已进入了状态,机会来了。
我的双手开始摩着她的背部,她的臀部,虽然隔着衣服,她的感觉十分强烈,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一软一软的感觉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心。
我仍然吻着她,但双手已探入了她的衣服里,开始抚摸着那温滑如玉的脊背,她十分敏感,背部不断地颤动着,每一次抚摸,她那被触处就要抖一次,同时喉咙里会发出一声响。我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的屁股上,仔细地摩挲着细滑的,圆圆的两个大屁股,她更是受不了了,颤动个不停,没想到她的动作太大了,把图像也撞了一下。这一声响,使得那两个人回过头来看了看,一个人说:“老鼠太猖狂,大白天行乐。”
另一个人哈哈大笑,说:“你整天就记得那件事。”
这两个东西,把我们说成了老鼠,以后有机会要揍他们一顿。
我的双手没有停,继续摸她的屁股。小雨不敢乱颤了,但那种压抑的样子让人看到好笑。她趴在我耳边说:“小木,你真坏,我从来没有让人摸过呢,真受不了了,你不要动,好吗。”
我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雨“啊”了一声。
我的双手转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