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婆不在了,大姐肯定不好意思说,我得时刻注意啊。老婆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大姐,还悄悄地严厉地和我说:不该看的不许看,心里正常点。说得我的脸都红了,这种事啊!
其实陪病人是最无聊的事情了,什么也不能做,只是在注意着病人,还得让病人开心,这比上一天班累多了。
还好,和善解人意的大姐聊天一点也不沉闷,她明眸善睐,本身就是一副靓丽的风景。
我和她聊了很多。
她很后悔没有好好读书,以至于现在还得干农活。
我说,其实,那是你过于勤快了,你老公赚钱完全能养活一家人。如果你不种地能惹出这场祸端吗?
大姐说也是,她也想开了,决定以后再也不种地了,太麻烦了,而且得不偿失,种地收入的钱拿到医院付医药费也不够啊!
我说你终于想开了,这就好。你正值华年,应该珍惜青春,不能把时间浪费到种地上;种地的人都看起来面老,正是被风吹日晒的,你想一想,一个女人有多少年的青春呢?
这句话说到大姐的心坎里了,她觉得太对了。她接着抱怨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子和她谈过,是个粗人。我想:你还不知道他打群架的事呢。
说着她哭了。
我忙问她为什么?
大姐说,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和老公相处的往事,他总是太粗暴,没有好好地珍惜我,总把自己看得很高,说我配不上他,他是铁路工人。
她老公还说:当初看到你很漂亮,就动了心,没想到好看不能当饭吃。还说他的工友人家娶得是一个单位的女工,现在住在市里的楼房里……这种牢骚话一大堆。
我说:“大姐夫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夫妻双方不能贬低对方,这是不对的,太伤人心了。”
说到大姐的伤心处,大姐又开始梨花春带雨了。我赶快劝大姐不要这样,哭泣对身体不好,现在不比往常。
看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看上去,风姿绰约的大姐的内心竟然如此痛苦,我真没有想到啊。
大连襟啊,你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如果一旦失去了,你将如何面对呢?婚姻就像一条小船,你不能抱怨船的质量,而是应该如何去驾驶,才能在生活的巨浪中得到安稳啊!
我不能忘了病人,我一看液体,还有半瓶。
再看大姐,大姐的脸上显出了痛苦的颜色,身子在颤动。
啊,怎么啦?
“大姐,你怎么了,用不用叫医生?”
大姐犹豫了一会才说出,是内急,想小便。
啊,这可怎么办呢?
我赶快把那个扁痰盂从床底下拿出来,便想着该如何帮大姐。
大姐那条病腿僵着,不能动。她自己把裤子脱到腿弯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希望闭上眼睛,我受不了大姐的目光,像两把刀,在监视着我。然后大姐两只手把自己撑起来,让我把扁痰盂放到她的身下,我还是不敢看她的目光。我把那个扁痰盂快速地放到她的身下,说没看也不可能,我长着眼睛呢,我就是被她那白色的臀部晃了一下,太耀眼了,我匆匆一瞥后赶快站到了一旁,背向大姐。可是只听得一声叫,我回头一看,大姐摔在床上了,原来是她的身体很弱,不能支撑身子,便摔在了床上了,倒好她的身体向一边歪去了,不然,非把那扁痰盂的尿打翻不可。我忙过去,要扶她起来,她没有说话,她不用我扶是不行了,自己没有能力起来。我看到她的下身还在扭动着,不时流出一滴尿水,也不怪她,谁能在尿的半途中刹住闸呢。我忙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部靠着我的胸口,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抱着她的腿,把她的屁股对着那个扁痰盂,她的尿飞快地冲到了痰盂里,可见她憋得多厉害。我只听到了“嘘嘘”的声音,犹如山涧里的一缕清泉,时断时续,尿个不停。也许是憋得太久的缘故吧。我在她的身后,她不便看我,我于是向她的下身看去。唉哟,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我看到了她的yīn_bù,这可是第一次看女人的yīn_bù啊,我快要死了,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女人四个yīn_chún的样子。那道山泉从一个小洞里快速的流出……
我盼望她赶快尿完,如果有个医生或护士查房,我站在这里,有多尴尬!
空气中有一种尿液的气味,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真是什么事都遇上了……
突然大姐喊我,扯点卫生纸。我赶快把纸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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