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没有停歇,舌头又开始了垦荒运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黄校长最大的灾难就是她没有老公,在性生活上是一段空白,我可以弥补她内心的寂寞。我的舌头像一支犁铧,划过yīn_bù,划过森林,来耕pì_yǎn田。黄校长又开始动了起来,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山羊,开始扭了起来,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呻吟之声令人震撼。我双手闲不住,时而抓在dà_rǔ上,时而探入yīn_dào深处。这三种刺激,直把黄校长搞得神魂颠倒,娇喘连连,水出如浆。看到这么多的水溢出,我正好借上一用。于是,我用食指探到源头,桃花潭的深处,把整个指头都蘸上了大量的液体,有稠如奶浆的,有稀如自来水的。我把它们统统抹到了pì_yǎn上,知道pì_yǎn上被白色的液体淹没。我的食指在pì_yǎn上动着,开始把食指头往pì_yǎn里送。黄校长停止了叫声,睁大了眼睛,我的手指头每进入一点,她就怪叫一声。直到我把手指头全部没入时,她才放声大叫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这时我已经把pì_yǎn上的水都运进了花蕊深处。pì_yǎn道滑滑的,周围都是黄校长屄屄里排出的水。我的食指又开始深入,一点一点地,直到食指齐根没入了。黄校长怪叫连连,她呢喃着:“弟弟啊,太奇特啊,一种没有体验过的感受!真是撩人呀!感觉怎么总是怪怪的。还有一点点痛,但很刺激。”
我笑了:“正常,你的pì_yǎn是chù_nǚ菊,第一次难免痛一下,以后就不会了,这像你原来被开处一样。”
黄校长说:“开处时,我原来流了很多的血,被被褥都弄脏了。”
“你放心吧,开处菊时,不会流血的。”
我安慰道。
我觉得必须辅以别的刺激,这样她才不会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pì_yǎn上,于是我的舌头又放到了她的yīn_máo下的那颗yīn_dì上,开始快速地舔动着,同时食指不停地在pì_yǎn里chōu_chā着,发出“啵啵”的响声。果然,黄校长的叫声恢复了正常,往日欢愉的鸣啼又响了起来,听得人无比销魂。
突然,黄校长的叫声变了,成了那种歇斯底里的声音,我知道她的浪潮即将到来,为了避免被淹没,我在下巴上挡了一只手,以防不测。果然,她的双腿一痉挛,一股有一股的淫液冲天而起,要不是有手掌挡着,我又饱受淹没之苦了。黄校长按着我的头说:“你喝了没有?”
我假装说:“喝了噎死我了。哎呀,味道怪怪的,要不我从嘴里吐出一些喂你一口,要不?”
黄校长忙说:“不要了,不要了,坏家伙。”
她睁开了眼睛,俯下头来,开始看自己的pì_yǎn。“啊,什么时候,你塞了两根手指呢。”
她惊奇不已。原来我趁她高声叫的时候,早已把中指也塞进了pì_yǎn屄中。我问她:“难道你疼吗?”
黄校长想了想说:“一点也不疼,很舒服的。”
“那就对了,说明一根手指有点松,两个手指还不紧,三根手指紧绷绷。”
我说。黄校长笑了:“你倒能编顺口溜的哦。”
这时,窗户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们马上紧张起来。黄校长把自己的上衣整理好后说:“快藏起来,藏在我的办公桌下。”
我连忙跑到黄校长的办公桌的凹屄处,蹲了下来。可黄校长又把我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真是没完没了啊,怎么享乐起来没个度呢?你能不能歇一歇,难道这几天的时间要把十多年的空缺补上来啊?我傻啊,早知道,为什么要躲起来呢?唉,无尽的服务何时了呢?看来一天一百元确实很难挣啊!要不停地给校长去舔,唉,天下没有好挣的钱。要做女校长的性奴很难啊!她坐着,我跪着;她露着,我舔着;她喷着,我喝着。唉,钱难挣,屎难吃,没办法!为了那诱人的一百元,我豁出去了,想到工地上人们流血流汗的样子,我挣这一百元还比较容易些啊!
来人听声音是一个老太太,她大大咧咧地坐下后说:“女儿啊,好几天心口很痛,总做梦你爹,是不是我的阳寿到了,你爹喊我回去作伴呢?夜里吓得慌,总觉得有人在屋子里走到,睁开眼一看,什么也没有,最后一夜都睡不着!白天又吃不下饭,怎么办呢?女儿,怕是我活不几天了!”
黄校长说:“唉,您太疑神疑鬼了,是不是要我过去和你作伴几天呢?”
老太太说:“要不,做上几天吧!我这几天吓傻了,作伴几天恢复正常后就不用你了。”
啊,是黄校长的母亲来了,让女儿过去和她作伴。不知这老太有多大年龄,听声音不太老,可胆子为什么这么小呢?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自己就是离鬼门关很久的人了,还怕神鬼呢?这老太,太可笑了,什么也看不开。我想看看这老太是什么样子的,刚一钻头又被黄校长把头按在她的两腿之间,还用手指示着让我工作。在自己的黄校长面前让我为她舔,这欲-望,真够炽热的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好,还是爱岗敬业吧!我伸出舌头,又开始了舐舔起来,从上到下,yīn_bù到pì_yǎn这一片原野上,我的舌头在尽情地开垦着,手指在两个屄屄里出出进进,忙碌个不停。看看你在你妈面前如何表现呢?你能忍得住吗?我倒想看一看。果然,黄校长的身子颤抖起来了,胸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