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好痛啊,气死我了!看来,情-欲真的似火烧,把一个文静的淑女也烧成了疯狂的欲-女,这时的凤儿与小静有什么区别呢?小静也是抓住了我jī_bā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低低地叫了一声:“妈。”
凤儿却说:“不行,声音高一点,亲切一点。”
我只好说:“黄校长,儿子饿了,给我吃点奶行吗?”
凤儿笑得像一朵花,抱住了我的头,说:“乖儿子,来,黄校长给你吃-奶。”
说着,把一个rǔ_tóu插入了我的口中,并用手拍打着我的身子,说:“乖儿子,多吃点。黄校长最疼你了。”
操,真变态啊,我开始狂吸着她的rǔ_fáng,把几乎全部的肉团都吸入了口中。凤儿抱得我紧得快要把我的血挤出来了。我心想:凤儿啊!你怎么做起这个事来,没完没了呢?你知道吗,我们的目的是秀秀,你不要舍本逐末,自己只顾享乐,忘记了初衷。我的一只手探着,找到了秀秀的yīn_bù间的屄屄。秀秀这时没有人光顾她,她受到了冷落,只能静静的一个人躺着,我的手一接触屄屄那里,她又像一个通了电的机器,动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的手不断地刺激着她的yīn_dì,这可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一般人都受不了。
秀秀的反应更强烈,我想这也许是她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吧!她嘴大张着喘着粗气,眼睛紧紧地闭着,我不知道她究竟是醒了还是昏迷,动作这么大,不像是昏迷吧!可我也不能确定。她的两条腿上下摩擦着,一会挤住了我的手,我往她屄口一放手指,她就自动地放下了腿。一会儿的功夫,一股粘糊糊地液体从她的屄口缓缓流出,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抚摸yīn_dì的动作,果然没一会,她双腿像一只拉紧的弓,紧绷绷的,顿了一顿后,屄口一张,一股水像离弦的箭一样,急喷而出,凤儿猛不防,脸被喷了正着,那水经她的脸一反弹,又射到了我的脸上和凤儿的奶子上,唉哟,秀秀的一个高潮,竟然喷出了满堂彩,把我和凤儿二人喷得如落汤鸡。凤儿只抹了一下脸,说:“这个小骚女,我没想到她的水箭这么强。”
凤儿没有被这股水呛得直吐,说明她肯定尝试过这种滋味,早已习以为常了,想象她和小英二人在夜里亲亲我我,颠鸾倒凤的样子,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是不是说的正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嬉戏呢?
我还含着凤儿的奶头,凤儿抓着我的jī_bā,没有说停止,我也不敢造次,我已吃过了她的苦头,不能再受皮肉之苦了。
我对凤儿说:“凤儿,你看该怎么办呢?我们的目的是把秀秀开了,为了封口,你这样捋我的jī_bā,一会就支持不住了,射了后就不好搞了。”
凤儿笑了:“对,你不说我忘了,好,把你先借给秀秀,一会儿我再用你。”
啊,还要用我吗?你当我是玩具吗,今夜可惨了!
凤儿放开了我,我靠近了秀秀,看着这苗条的身材上的丰乳肥臀,心里不由得荡漾起来。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啊!只是肤色有点黑,rǔ_tóu有些微黑,像一个哺-乳了很多年的妇人,但大rǔ_fáng那么坚-挺,岂能是妇人所拥有的吗?我一口把黑rǔ_tóu含在嘴里,也许是秀秀平时常刺激的缘故,rǔ_tóu竟很长很长,我觉得嘴里满满的。我的一只手开始拉她的另一个rǔ_tóu,另一只手抠摸着yīn_bù的每一个角落。三管齐下,效果奇佳。不一会,秀秀震动起来了,声音颤抖起来了。凤儿那个小骚女不甘寂寞,贴近我的脊背,用胸乳摩擦着我,好痒啊,弄得我去躲她,她却一直摩我,不去理她,重点是秀秀。
一会的功夫,我的那只在秀秀yīn_bù的手已是湿湿的,秀秀两条腿不住地摩擦着,舌头舔着嘴唇,真是销魂啊!我把重点又转移到秀秀的yīn_bù之间,我用纸巾把她yīn_bù的水擦干后,仔细地看着这荒了二十年的芳草地。只见两扇小门紧紧地闭着,门口有些许液体,还是处-好看啊!搞了很多次女子的两扇门敞开的很大,除非用针缝上,不然是不会合拢的。那个屄口是什么样子的,且去观看。我小心地打开了这两扇门,哇!白色的膜体把屄口紧紧地环绕,百分之百的chù_nǚ啊!今天赚到了,秀秀啊,谁让你撞到我的枪口上呢?
我忙从衣服上的口袋里拿出一块不大的白布,垫到秀秀的屄口下。这是干什么呢?为了收藏啊!我收藏每一个被我开处的女孩的chù_nǚ之血,血染在白布上,我再在白布上写着这个女孩的名字,年龄,身材,还有就是性欲和性能力的程度如何。这是我的癖好,我乐此不疲。我把这块染血的白布称之为“chù_nǚ之巾”目前为止,我已收藏了秀竹、凤儿的chù_nǚ之巾,小静虽然被我开了处,但那个小疯女当时勒着我的jī_bā,我身不由己,不能活动,因此错过了收集处血的机会,这是我终生的憾事。平时我衣服的口袋里常装着几块白布,以防相遇处-女之时,我来不及收集处血。
我还没有亲吻过这紧闭的屄口呢!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白色膜体覆盖着的屄口,一只手在秀秀的yīn_dì上逗留着。秀秀一下子叫了起来,那声音像一只发情的母狼,不住地嚎叫着,身子一张一弛,屄口的液体汩汩而出,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眉头紧锁着,一幅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