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言语,干妈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我也不好驳斥她。刚刚才认下的干妈,就要对她尊重一点,不能太放肆。我心里想,其实干妈你乱搞时注意场合了吗?你这话说的真可笑。不过,我嗅到她满嘴酒气的份子上原谅了她,我知道醉酒的人就是有些荒唐。可干妹子春菊却不让了,她气得说:“妈妈,你倒好意思说,你知道吗,你刚才和干哥哥搞时,大家都看到了,你为什么不注意场合呢?”
一句话说的干妈哑了,我想:春菊真是泼辣,敢这样说她妈,真无法想象!可见平时干妈对春菊多么娇惯啊!干妈呆了呆,说:“真的吗,大家都看到了?哎呀,羞死了,我的这张脸往哪放呢?”
我忙打圆场:“都是性情中人,何必计较这些小事呢,我和她们说说,就说你醉了酒,迷了性,无所谓的。”
干妈激动不已,抱住我的身子说:“好儿子, 还是你理解妈妈,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儿子啊,看来我认你作干儿子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说:“谁让干妈疼我呢!”
春菊说:“好肉麻呀!”
我们笑了,没有理她。
睡在这床上的四个人,身上都是光光如也,我不禁哑然失笑。我夹在这母女中间,心怦怦直跳。地方这么小,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她们的敏感部位,而她们也是不小心就会碰到我的敏感部位。本来躺在这母女中间,心里就十分敏感,现在又频频碰到这些部位,这如何能忍受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呢?我的jī_bā腾腾而起,把被子顶了个老高。正在这时,一只手袭上了jī_bā,握住了它,我悄悄一看,啊,是春菊,还是这个辣妹子。她握着jī_bā的手不停地上下动着,我想叫可不敢叫,只能是呼吸越来越粗重。干妈也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其实这动作也蛮大的。春菊捋我粗大的jī_bā能做到巧妙吗,不时地把被子顶了起来。干妈看着我的变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但她还是不敢去管那么泼辣的女儿的疯狂举动。不知干妈的心里如何去想,如何接受。
春菊的手在我的jī_bā上动着,睡在我右侧的她的妈妈也发现了,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脸,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我也无法形容,好像有嫉妒,yù_wàng包含在内。她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也许她怕阻止不了女儿最后弄的更尴尬,也许怕自己的外甥女秀秀及凤儿听见。一想起秀秀和凤儿,我忙向西边看去,在薄弱的光线下,我发现有两双眼睛闪闪发光,向这边看看,分明她们也知道了一切,我的脸上立刻变得很红很热。但春菊的手仍然动个不停,我还得忍受着在此情此景的亢奋,想叫不敢叫,想动不敢动。我又发现凤儿的身子趴在秀秀的身上了,她们在效仿男女,在颠鸾倒凤。这屋子里空气都被荒唐和冲动笼罩了,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春菊啊,你的胆子太大了,对着你的母亲什么也敢干,可见你妈把你从小宠到了什么地步了。我去推开她的手,可是她却把我的jī_bā扭动了一下,疼得我差点掉出眼泪,唉,没办法了,谁让我是这一屋子里六个人中唯一的男子呢?任她们摆布去吧!我也懒得理你。
春菊和她母亲还没有捅破羞耻的那张薄纸,她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菊在搞我,她却不敢轻举妄动。我觉得我没颜面去看着春菊她母亲——我干妈。我忙把头钻在被窝里,不敢再去看大家。没想到,被窝里另有天地!母女三人优美的胴体可以一览无余了。我欣赏着,对比着,心头突突直跳,燕子双双飞,今天实现了。
春菊一边套着我的jī_bā,一边抠摸着自己的rǔ_fáng,大腿,阴核部,洞口,并发出低低的哼声。不时地把自己洞口流出来的液体抹在我的jī_bā上,增强滑度。再看春菊母亲,一只手拽着自己的jù_rǔ,一只手有三个指头插入自己的洞口不住地推送着,身子不断地耸动着,颤抖着。我发现小萝莉春兰也没有睡着,她的脸也钻进了被窝,与我对视一下,忙闭上了眼睛,脸上分明有了羞涩的红晕。她也在忙乎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小rǔ_fáng,提拉着自己的小rǔ_tóu,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上下滑动着,像是痒到了极点。不一会,她的一只手也放到了下面,开始抠摸着yīn_bù间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抠弄,身子就是颤栗一下,舌头不住地舔着双唇。她不时悄悄地睁开眼睛,盯着我的jī_bā看得很入迷。
突然春菊撤了手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她的身子不断地向下挪移,最后把脸移近了我的两腿之间,啊!她要干什么?难道要kǒu_jiāo吗?果然不出我所料,春菊一口含住了jī_bā,用力地吸着,舌头在jī_bā的头部不断地舐着。哎呀,年轻人,学什么都快,我刚教会她如何去吹箫,没想到做的第二回她竟做的这么好!太爽了,jī_bā的头部不断地外漏着,流出了一滴又一滴的白色jīng_yè。春兰睁开了眼睛,歪着头,又微闭着眼睛,偷看着,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手里的动作毫不见放松。春菊的妈妈或许觉得奇怪,四个人的头部哪里去了,怎么一瞬间不见了?她也把头钻入了被窝,看了一眼,呆住了。春菊低着头,假装看不到母亲。而母亲的脸马上红了,忙把头伸出了被窝,可以看出,她的内心十分冲动,因为我看到的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说也奇怪,既然女儿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