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才住了手,说:“老娘医生出生,怕什么呢?你脱-光不脱-光,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忙去找衣服穿。衣服不知抛到那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害得我把被子从身上扔下了,才找一部分衣物,大姐看着我说:“弟弟长大了,这么好看呢!”
我去看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正盯着我的jī_bā紧紧不放。操,有这样看的吗?我还没有找到内裤呢,但迫于形势,我只得穿上外裤,把仅找到的几件一下子胡乱地套在了身上。大姐看着我:“弟弟,妈哪去了?”
我说:“妈走亲戚去了,后天回来。”
大姐又问我:“你为什么大白天脱、光睡觉呢?”
我说:“我觉得不舒服,就tuō_guāng了,我习惯于裸睡。”
大姐没话了,开始收拾凌乱的被褥。她突然看打了被褥上一片又一片的湿痕,便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睡前喝水的洒的,现在还没有干呢!”
大姐不相信,凑近那一片片的湿痕又吻了吻,随即皱起了眉头,说:“弟弟呀,你骗谁呢?你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一看瞒不住她了,便说:“姐姐,我刚才做梦时流出来的,流了两次,我睡的身子翻滚时,把那液体弄得到处都是,姐姐你不要问了,怪不好意思的!”
姐姐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不好啊,这可是有病的表现啊!一个年轻男子,一周梦遗一次是正常的,可你一天连续梦遗两次,这可不正常啊!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说吧!不要再瞒下去了。”
一百零五 小时候的一些隐私
哎呀!我真混呀,骗人还不会骗呢,大姐是泌尿科的医生,尤其对男子的病大有研究,我为什么要骗她一天连续梦-遗两次呢?唉,真可是惹祸上身啊,面对大姐的逼问,我该说什么呢,还是继续骗她吧!不然,我的谎言就不能自圆其说了,于是我的脑子一动,冒出一个坏念头,我便说:“姐姐,你别问了,我不好意思和你说。”
姐姐挪了挪身体,离我更近,她问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你说吧,长姐如母,可以和我说的,不要紧,姐不会笑话你的。”
我嗫嗫嚅嚅地说:“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做梦,而且是春梦。”
大姐姐笑了:“这很正常啊,谁都会做春梦的。你是梦见和女孩子在一起吧!但不可能是一下子就梦-遗两次吧!”
我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大姐又追问我:“你想说什么,说吧!姐姐是个医生,懂得一点,可以帮助你。”
我低低地说:“我梦见和你在一起。”
大姐的脸变了一下:“那我就直说了啊!你可不要骂我呀!”
大姐急得问:“梦见我和你在一起干什么呢?”
我装着一吐为快的神色说:“姐姐,那我就直说了啊!你可不要骂我呀!”
大姐急得问:“你这人婆婆妈妈的,这是一个梦,又不是真的发生了,说吧,还是一个男子汉呢!”
我说:“姐姐,我梦见我和你赤身luǒ_tǐ在一起,我们像蛇一样地缠绕在一起。我舔遍了你的全身,你也是一样舔我,你还用口这样……”
我一边用手指了指jī_bā:“最后你骑在我身上,不断地上升下降,一会儿我端起你的双腿,用力地冲刺着,最后我们一起h了,我梦见把那些东西射入了你的体内了。我还想抚摸你时,可你却不在了,我便醒来发现了内-裤上和褥子上有了一大滩,于是我把内裤脱了。今天,我两次梦见你,所以就梦遗了两次。”
说完,我看着她。
大姐的脸色变了几变,她问我:“你是不是白天也在想我?”
我说:“大姐啊!我成了什么人了,简直就是qín_shòu了,我不去想你的,只是做梦就梦见了你,很奇怪的。你说我得了什么病了吗?”
大姐想了想说:“要不,到心理医生那里治一治,不过到那里要吃些苦头的。”
我说:“吃什么苦头?”
大姐说:“心理医师首先要把你催眠,然后引导你梦见我,你一梦见和我做那事,他就用电击你的jī_bā。”
我连忙说:“不,不,大姐呀,亏你想的出这个馊主意。你只有一个弟弟,你是不是想断了木家的香火呀?”
大姐笑了:“那就不要去了,你不要怕。”
她皱着眉头说:“我一会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问一问这种情况怎样处理。说起来,就怨我了,你小时候就爱钻大姐的被窝里乱-摸,结果就是这种情况把你宠坏了,现在一做梦就是和我在一起。”
她又问:“梦见过和你二姐在一起吗?”
我说:“没有啊!”
大姐很惊异地说:“这有点怪了,你小时候不要脸,不是钻进我的被窝就是钻进你二姐的被窝,怎么现在只梦见和我在一起而不和你二姐在一起呢?只怨我对你太宠爱了。”
啊,小时候,大姐提起了我的小时候,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了。我家只有我们三个孩子:大姐,二姐,我。大姐比我大9岁,二姐比我大5岁,我是家里的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子,因此家里人对我十分娇生惯养,非常宠爱我。我很得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