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杨久明,我们互不相欠了。但这在你的地盘了,你得送我一程。”
说着,我用刀架在他向门口走去。
那几个马仔已经起来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杨久明气得大骂道:“一群废物,操你-妈。”
我笑着说:“不要生气,杨哥,生气容易得心脏病的,你一死,你的那些漂亮小娇娘怎么办呢?”
说着,我用脚尖把地上的一把短刀勾起,而把宝剑挥手一掷,宝剑深入空调的气孔里。我改用短刀盯着杨久明,这样,我的袖口正好遮住了短刀,从外面看,是看不出我在威胁他的。杨久明说:“你要干什么呢?”
我说:“少废话,跟我走。”
我让依彤走在前面,我右手用到顶着杨久明的背,左手搂着他的肩膀,装着很亲热的样子,向前走去。后面的马仔紧跟着我,我喊道:“谁靠过来,杨久明就马上去死。”
骇的用脚喝令手下离我们要远一点,保持距离。那些马仔只好不即不离地跟着我们。我们出了电梯,看到一楼有很多精壮的马仔走来走去,一看到我们过来了,他们十分紧张,看来是那些挨打的马仔通知了所有的人。这样一来,有很多人向我们围了过来。我持刀的手一用力,几滴血就从杨久明的背上流了出来,疼得杨久明脸扭曲的很厉害,他大声叫道:“你们走开,听到没有?”
有几个家伙眼尖,看到了地上的鲜血,都不敢动了。我押着杨久明,走出了大酒店,上了车,依彤开车,我威胁杨久明。这时,我看到后面有十几辆车开着追我们。我让依彤放心地开着,有我在指挥者杨久明,不会出大事的。
当车开到一个有很多岔道的口子上时,我让依彤减速。我把杨久明放了下来,横在路中央,由于惯性,杨久明在路面上还滑动着,逼得后面的几个车子都停了下来。我让依彤快开车,不一会,我们看不到后面的那些车子了。依彤的车左拐右拐,拐过很多岔道和路口,我知道她在躲避着追逐。这里的地盘是杨久明的,说不定他的人还埋伏在前面,如果他们放你一记冷枪,那我们可死无葬身之地了。依彤开车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她停了下来,要干什么呢?只见她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车牌,拿着工具,拧下旧的车牌,不一会就换上了新的车牌。唉哟,狡兔三窟,依彤这么精明,可见我是低估了她,她一定深谙此道啊。换好后,她有对自己化了妆,把头发都拢起来,束在一顶帽子里,这样看起来,依彤像一个男人。她这次才发动了车,车开始平稳而又快速地开在大路上。
开了一段时间,前面路口上出现了不少影影绰绰的人,依彤忙让我蹲下身子,她用一条毛毯遮住了我。果然,车开到了前面时,有几辆车拦在那里,当他们看到这车只有一个人在开时,而且这个司机看起来像是个男人时,那些人不耐烦地放行了。我想: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车牌不同。车一旦远离那些人的视线后,依彤猛踩油门,车飞速地前进着。我总算放下心来,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个声音惊醒了,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依彤在叫我。依彤说:“小木,到家了,你快醒来进家吧。”
啊,这是在哪里呀?不是我去过的那个乡间别墅呀!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下了车,疑惑地问:“依彤,这是在哪里呢,不是过去的那个地方呀!”
依彤说:“肯定不是啦,我怕杨久明找上门来寻仇,只好来到这个最隐秘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只有四五个人知道。”
我又问:“晓丽呢?”
依彤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已派人把她悄悄地接到了这里。你放心吧,这里有三四个好手,再加上你,我们是谁也不怕的。”
她又说:“今天的事真是多亏你了,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你冒着生命危险,帮我要回了欠款,又舍生救我,我真不知道拿什么来报答你啊!”
说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抱住我的身子,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我说:“依彤,不要这样了,现在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呢!这多不好啊!”
依彤忙放开了我,对我说:“走吧!我们进家去!”
今天是星期日,我猛然间想起了答应黄校长周日去找她,可现在,我不知道身在何处。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我忙掏出了手机,开了机后,准备给黄校长打电话。可是一开机有n条短信,操,肯定是黄校长打了很多次电话。我没有细看,就忙拨通了黄校长的电话。我对她说在外地,回不去了。黄校长骂我是个骗子,她这两天一直在等待着我去她家,并时时刻刻在想着我。还说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等了我很长的时间了。我听到了一个怨妇的哀怨声。这时,电话被另一个人抢走了,喊道:“小木,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呢?我们可等你等了好久啦,我一会到你家看看你在不在家,以便证实你是否在骗我。”
操,是那个疯狂变态的小静。母女二人都在等我,成什么体统了。难道她们要和我一起母女同乐,共事一夫吗?真是无法想象。这时,我不想和小静再说下去了,和她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说:“对不起,我的电话没电了,下次再和你聊。”
在小静的叫喊声中,我挂了电话。我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温柔的大姐,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