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妹妹,我想忍,可是忍不住了,最后缴械了。你想,搞了这么久,我能是金刚之身吗?”
怡然说:“也是,唉,你说,该怎么办呢,我还想……”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了,开动脑筋,我想你会想到的……”
怡然说:“要不,我只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说着,就俯下了身子,我说:“怡然,你可不是君子呀,可以既动口,又动手啊。”
怡然笑了,抓住了软弱的小东西,纳入口中。怡然看着我黑红滑腻的guī_tóu,迅速地将我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着,吸吮着。渐渐地,她嘴里的yīn_jīng鼓胀起来。ròu_bàng的跳动,灼热的体温,体液的腥味如同催化剂一样刺激着她,点点滴滴的腐浊着她薄弱的意志。她动情的晃动着妖媚的屁股,淫液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淌下……
当怡然终于身疲力尽,满心愉悦地躺下时,她喃喃地说:“这才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啊,今晚欢乐至此,夫复何求呢?”
我说:“记得明年给哥生个胖宝宝啊。”
怡然说:“莫非你要娶我吗?说真话。”
啊,我怕了,我不能处处留情了,到时候会有麻烦的。我忙说:“怡然,不是这样的,你我还年轻,你还是学生,不能早早地成家立业,到时候,有了孩子可是累赘啊!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一些药品你还是要吃的啊。”
怡然笑了:“一个玩笑就吓坏了你,你干嘛这么一本正经呢,放松点,我会处理的。我们睡吧,明天还得早早起床呢!”
这个女孩,这么善解人意啊,不是她说,我还没有睡意呢,现在,疲倦向我袭来,一夜之中,不知与两个疯狂的姑嫂进行了多少次,还不包括和雅婧与我的两次车震呢。累了,实在是累了,眼皮像千斤巨石一样压在我的头上,我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沉沉地睡去。
早晨醒来时,天已大亮,可一个宿舍的四个人都没有起来呢,张易不知又去了几次厕所,他身子更弱,鼾声如雷。他的新娘子睡得很香,一个美丽的大白兔露了出来,圆圆的,像一个盘子,中央的rǔ_tóu奇小,怪不得昨夜我含起来很费事。我真想过去摸它一下,可是我怕张易突然醒来看到,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呀!我看到张易对着墙睡着,这可是个好机会。我蹑手蹑脚地挪过去,手放在这团柔软的圆球上,慢慢地揉摸着,眼看着中央的小豆豆挺了起来,像一只眼睛睁大了看我一样。这种偷摸的感觉真爽啊,多爽滑柔软的面团啊。我抓住了小豆豆,向上提着,享受这一拉一提的弹性。这时,新娘子的身体动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啊,梦中还能发出声音来呀!真厉害啊。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屁屁上,我吓了一跳,忙去看张易,不是他呀!我又忙着扭过头一看,是他调皮的妹妹怡然啊。她笑了,露出了两个调皮的小虎牙,她说:“不要脸,小偷,偷着摸人家的东西。”
我吓得忙掩住了她的小嘴,说:“你是毛驴吗,叫的这么高呢!”
我看着这调皮的女孩,她竟然留了一头调皮的短发,和一个邻家女孩一样。双目炯炯,顾盼有神,直挺挺的小鼻子,随着发笑皱起了几道小皱纹,像一面平静的湖水随着清风荡起微微的波浪。她的嘴角向上翘着,显得玩世不恭。再看胸前的两个白兔十分匀称,圆润,中间的两颗小豆豆直直的,恰在白兔的中心,看样子,应该是每条半径都相等,没有见过如此规则的rf啊。她的笑声带动了这两个白兔,它们也在颤动着,真勾人的魂魄啊。没想到,昨夜在黑暗中我和一个如此调皮可爱、活泼开朗的女孩睡在一起。怨不得那个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会看上她,我真是享受了齐天之福啊。
怡然看着我在紧紧地盯着她,便捂住了胸口,嗔道:“不要脸,不要这样看人家嘛,小色-鬼……”
啊,我无法控制了自己的眼睛。怡然忙着穿衣服,她站起来穿着裤子,两条修长的美腿纯洁无暇,如玉如水,多么标致的一个女孩啊!我看得呆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欣赏着她。这时,听得张易咳嗽了一声,我忙背过身子,把最后的衣服赶快套上了身子,跳到了地上。张易醒来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看到了妻子露出了一个rf,忙用被子掩上了。他又去看我,我忙走到后面洗脸去。张易终于开口了:“木雄,你小子狂的很,操你-妈的,我问你,我妹妹的事该怎么办呢?你把话说清楚。”
我不知所措,好几次欲言又止,我能说什么呢?张怡然说话了:“哥哟,你别这样好吗,急什么呢!皇帝不急太监急了,我是甘心情愿的,管你什么事呢?我已经是成人了,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就是喜欢小木,你又怎么着?”
张易气得脸色发白,他说:“妹妹,你知道吗,你这个如意郎君已经订婚了,他与你是不可能的。”
怡然横着眉说:“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再说一次,订婚怎么了,就是结婚也可以离婚的,一切皆有可能,你行行好吧,管好自己吧。”
张易气得不再说话,呼呼地直喘气。这时,他的新娘子醒来了,忙穿上了衣服。新娘子长得稍有些丰-满些,她的面庞温柔可亲,一看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