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啊,简直可以用惊天动地,天昏地暗来形容。每个人都在尽情地释放着心中的欲-望,都在高声地狂叫着,与激烈的音乐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激荡人心的乐调。最后直到她们一一瘫倒之时,我才狂笑着:“我是战神阿瑞斯,你们这些笨蛋,有种就来呀!”
她们都摇手说不行啊。这时,有人在叩击着车窗,我正握着小弟呢,被惊得一激灵,一大堆子弹打向了他们的叩击之处,顿时,清澈的车窗模糊一片了。窗外那两个人叫道:“操,这小子把子孙都发射到这里了,你小子玩车震太疯狂了吧!是不是车胎被你这样震爆的呢?”
看来,这两个人是来修车的,我们在玩三国大战,竟然忘了有人要来修车呢!操,太丢人了。我们三人忙胡乱地套着衣服,这两个女子竟然忘了穿罩罩了,她们忙得哪有时间呢,找一件衣服套在身子上遮羞就行了。我忙跳到驾驶室的位置上,就要开车门。突然发现了车窗上的那片液体,我忙想着拿什么擦一下啊,省得丢人现眼啊!我突然发现了车的方向盘上有惜雨的内-裤,啊,这家伙,竟然忘了穿了呢,我忙拿起来把车窗上的浆糊都擦在了这件内-裤上了。随手塞到了座位底下。我又等了等两位女士,直到她们穿戴整齐时,我才开了车门,看到门外停着一辆小面包车,车外站着两个年轻人。
他们笑着说:“哎呀,哥呀,你真厉害哟,太投入了!车怎么爆胎的呢?”
我说:“你看下面,操他-妈的,一个农民埋上了钉板,把我的车的轮胎扎坏了。”
他们还想与我开个什么玩笑,可看到我沉着的脸,便不再说话了,忙拿出工具开始工作。这时,雨下的小了一点,两个女子坐不住了,出了车,站在外面透气。行内人到底不一样,不一会就修好了,我上了车,试着开了开,一切正常,我开出了那道小路。我正要通知她们开上车,我要和他们结账走路,可是我听到了怡然在尖声锐叫着,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啦,我忙下车去看,只见一个年轻人抓住了怡然的屁屁,并放荡地大笑着:“美女,陪哥一会,哥有的是钱啊。”
另一个年轻人拉着他说:“我们走吧,不要这样了,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可那个非-礼怡然的年轻人却不理会,扔在摸着。怡然大叫道:“小木,木哥,你快过来吧!”
我忙跑了过去,喝道:“你干什么呢,不要放肆,妈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小子狂叫着扑了过来:“操你-妈,你一个人操两个女孩,真是资源浪费,给老子分一个吧。我的jī_bā痒了,想让她给舔一舔。”
说着,狠狠地向我打来,这种见女起色的小人,乘火打劫,操,老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于是,我飞起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他飞了起来,落下时,我抓住了他的头发,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又摔在了地上,一脚踏住了他的胸口,厉声问道:“操你-妈的,你是不是找死吗?什么便宜也敢占!”
那小子吓得缩成一团,忙说:“爷爷,饶命,我瞎了眼了,绕过我吧。”
另一个主张离开的小伙子忙过来对我说:“大哥,他喝的酒多了,多有得罪,希望你绕过他吧,可以吗?求你了!修车钱我也不要了,求你放过他吧。”
我掏出钱,扔给了他,说:“看你还是一个好人的面子上,我饶过你,以后告诉他,天下没有好占的便宜,尽量把狗爪放好,乖一点,夹着尾巴做人吧!”
那人忙点头称是,然后拉起同伴,责怪着他,扶着他走了。
这时,响起一阵掌声,我忙扭头一看,是怡然和她嫂子在为我喝彩呢!怡然感动地说:“木哥哟,我真是爱死你了,你拳脚竟然如此了得,我佩服的你五体投地啊。”
说着,把我的胳膊抱在她的胸前。她嫂子惜雨也感动地说:“和小木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刚才我还想了,如果今天把小木换成张易,那怡然非得被那小子玷污不可,同时,我也会被qiáng_jiān的,你这小坏蛋真是一个完美的帅哥啊!我爱死你了。”
说着,抱住了我的另一条胳膊。操,这还了得啊,左拥嫂子,右抱小姑,齐人之美也没有这个厉害。我上了车,开着向前走去。惜雨现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她的双眸流露出含情脉脉的神色,恨不得把我吃到嘴里。她不时地抱着我,这个yù_nǚ啊,消停一会好吗?这时,车在下一个大坡,我小心地踩着刹车,下雨路滑,必须得小心啊。刚下了坡,惜雨说:“大哥,你把车停在路旁,我有话对你讲。”
哦,什么话不能当面讲呢,我把车停在路旁,惜雨含着泪抱住了我说:“大哥,你这一回去,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相逢,我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我回去之前,我求你再给我一次吧!好吗,哥,求你了。”
啊,什么人啊,恨不得把我吃了啊!我说:“你……”
话还没说完,惜雨就迅速地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进手去,抓住了我的小弟,并俯下身子,一口含在了嘴里,用力地吞吐着,好家伙,真厉害哟,我爽死了。
“惜雨,你的技术这么好,我快坚持不住了,可以射了吗?”
“你想射我就射吧,小心我把你的jī_bā咬掉啊!”
惜雨天真开玩笑的样子还真可爱呢,和刚才那个骚狐狸的样子差别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