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luǒ_tǐ的女侦探,命令那两
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
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
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
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被
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
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
还因恐惧而小便shī_jìn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
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
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
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
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
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赤裸的身体
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
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
探那赤裸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
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荡!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
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赤裸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luǒ_tǐ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
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
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
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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