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提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吴夫人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程铁旦像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chōu_chā
的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都越来
越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程铁旦宽厚的背上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
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赤裸的身体上,屁股用力向前拱,嗷的
大吼一声,趴在那里不动了。
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吴夫人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
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ròu_bàng交接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文婷……」,就昏死了过去。
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ròu_bàng
,抓起他的破裤衩,摇摇晃晃走出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
高,使她yīn_dào里面的jīng_yè不致流淌出来。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吴夫人的头发,
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吴夫人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ròu_dòng里
满盈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
程铁旦站在牢门口,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
门里努努嘴道:「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
太就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
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我查过了,都是好田
,只要老程肯下种,包你好收成。」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军长尽管放
心,保证是你要的货色。」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吴夫
人,拍拍胸脯对牛军长说:「军长放心,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好!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全都归
你了!」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吴夫人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
「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
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
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吴夫人和小吴都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
。
他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ròu_dòng里的白浆已经都凝固了。他们把小吴放下
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吴夫人解了下来,架上了床。
吴夫人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顾一切的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
了。
他们按着吴夫人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的
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
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吴夫人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一
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辱。
程铁旦的大手已经在吴夫人敞开的胯下摸索,老金带着人笑嘻嘻的退出了牢
房。吴夫人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伤天理啊……程大爷……
我求求你啦……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旦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对另一人进
行奸淫。天天如此。
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了、胖了。她们已经
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精神越来越委顿、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
,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肮脏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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