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
我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林洁的yīn_dào,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
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我不禁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
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
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yīn_dào,yīn_chún上也很快爬满了黑
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
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
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
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我在一旁心如刀
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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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
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林洁的yīn_bù,讪笑道:「林小姐真是好定力
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rǔ_fáng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
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
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
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rǔ_fáng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rǔ_tóu上的小铜铃
也叮噹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yīn_bù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
下身反覆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yīn_chún向两侧拉开,将yīn_dào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yīn_dào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
手指在林洁yīn_dào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yīn_dào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口。
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
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
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强直
了,她的rǔ_fáng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
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
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们
肖主任的sāo_xué,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
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接
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yīn_chún中间冲
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shī_jìn了。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
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
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
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
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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