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
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
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
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要
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
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
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
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
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
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
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
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
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
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
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
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
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
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
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
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
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
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ròu_dòng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象
两个小馒头,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
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
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
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
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得透了亮,奶头
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
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在
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
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
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
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
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
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
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
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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