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抓住林洁的匪徒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林洁的yīn_chún,将ròu_bàng顶住她红肿
的ròu_dòng口,两个匪徒用力向下一压,尽管林洁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
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老五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郑,动手吧!别惜力啊!」
郑天雄苦笑着摇摇头,捏住林洁的rǔ_tóu,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林洁
带着血丝的rǔ_tóu威胁道:「林小姐,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林洁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郑天雄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rǔ_tóu,将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
滋了出来,由于rǔ_fáng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郑天雄一
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rǔ_tóu另一端钻出。
林洁浑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老五大叫:「好啊,再来!」郑天
雄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rǔ_tóu,接着又插上一根。林洁
左侧的rǔ_tóu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郑天雄用力捏林洁的左乳,血从rǔ_tóu的四面八方滋出来,林洁忍不住「啊」
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老五象条大虫子一样在林洁胯下起劲地
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郑天雄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林洁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
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老五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郑天雄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
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林洁右乳的rǔ_tóu。林洁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
而老五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郑天雄看林洁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老五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
又硬的ròu_bàng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林洁被匪徒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
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
痕的两只白嫩的rǔ_fáng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林洁的功夫,老五跟了过来,他跪在林洁的身后,贴住她赤裸
的身子,又硬将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yīn_dào。郑天雄瞟了老五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
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rǔ_fáng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你这
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林洁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老五的ròu_bàng已经全根没入,一边用力挺着腰一
边不耐烦地对郑天雄说:「老郑,跟她废什么话,下家伙!」
郑天雄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rǔ_fáng高高地举
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rǔ_fáng上腾起一
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林洁浑身猛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
抽动。老五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
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之声不绝于耳,与林洁痛苦的呻
吟声和老五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ròu_tǐ被一个黝黑粗壮的ròu_tǐ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
起彼伏。林洁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
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
赤条条的ròu_tǐ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老五的chōu_chā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
挺在那里,林洁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老五向后一坐,半软的ròu_bàng抽了出
来,浓白的黏液顺着林洁的大腿喷涌而下。
林洁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石台上两
个rǔ_fáng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rǔ_tóu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
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老五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
人还可以这么肏!」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rǔ_fáng软软地趴在沾
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郑天雄捏住一个rǔ_tóu,拎起一个血淋淋的rǔ_fáng,对林洁
说:「林小姐,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
去。」见林洁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林小姐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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