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七带来那个俏丫头?真是赛过天仙!」
「今晚随便肏,干一次二十大洋!」
「这么贵啊,顶五个窑姐啦!」
「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交了,前边排了三十
多人呐……」
……
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
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
玩完呢!」我被推进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头,无休无止的chōu_chā又
开始了。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
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
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
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的象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
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我以为可
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
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lún_jiān的厄运,稀疏的yīn_máo上沾满了浓白的粘液,两条大腿不
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
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个女孩姓苏,十六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
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土匪半路
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
头。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rǔ_fáng,他每捏一
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疼啊……!」
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
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的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胸脯被捏的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
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rǔ_tóu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
的人都惊呆了:是奶!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居然被硬生
生挤出了奶!
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
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
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他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
众匪首品嚐,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老邢,你说
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告
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里面,后面两个匪
兵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女军医凌卿君。
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铐在背后,丰满的rǔ_fáng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颤动
着。
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推着跪在他的面前,两腿大
大地岔开,我发现她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yīn_máo,而且下身已被清洗乾净,
不见了被lún_jiān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出恐惧
的神色。胡定南捏住凌军医的两个rǔ_tóu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胡定南的手从硬挺的rǔ_tóu滑向丰满的rǔ_fáng,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
后,凌医生的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
丝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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