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ren…特地来接我女朋友下班吗?!”傍晚,见胥驰来了,leo笑着迎上去,拥抱自己曾经的得意门生…“抱歉…教授…我也想娶她!所以各凭本事…竞争吧!”阮秋一脸始料未及的惊诧…“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是…我竟找不出爱你的理由!这么多年…我与leo经历了很多…不是随随便便走到一起的!爱情里,谁也不敢说天长地久,但此刻,我有爱情了,所以…抱歉了,胥驰,下辈子请早点儿!”
胥驰厉声道,“土包子!跟我装傻是吧?!我劝你也别太过分!如果当初,你滚的时候,不说那句‘宁愿我是你的笑看风云‘,我他娘的会扮成gay等下去吗?!七年我都等了…还在乎一辈子长吗?!所以你永远也别打算往外摘或置身事外,谁叫你先招惹我的…”
“未来,无论你逃到哪里,跟谁在一起,你都会想起…曾有那样一个胥驰…那样一个多情善变、爱整蛊、不着调的胥驰…那样一个从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狗屁爱情的胥驰…只因为你一句话…等着你,一天,一年,一辈子等着你!”
那一刻,那样一位惊世骇俗的倾城美男发出的那一声来自心灵的嘶吼,致使已经风雨、见世面、荣辱不惊甚至麻木不仁的阮秋,周身有一丝颤抖!硕大的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痛苦、纠结、无措!
“对不起!没想到,忽然之间,我竟如此受欢迎了!”回家的路上,阮秋望着窗外渐渐暗淡的无趣风景,喃喃道,“leo…明日…咱去注册结婚吧!定下来了…也就都风平浪静了!”leo稳稳地开着车,柔声道,“honey…我不想这样!我希望…至少你是想明白了的!”
“婚姻不是束缚自我的枷锁,更不是为摆脱、逃避自我而设的避难所…婚姻应该是一座充满幸福的、爱的港湾!我希望对你而言,我一直有这种魅力、吸引力!所以,我会一直努力下去,为你修炼那场终将到来的心甘情愿、踏实美好的婚姻!”
“听说…胥驰去找你了…”_“哥…我真的很累!所以想倒床就睡!”精疲力尽、心力憔悴的阮秋虚弱成一片薄纸,落在那张不曾改变过的优雅而慵懒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姑姑…我觉得刚刚那位uncle还不赖,虽然不是很帅,但笑起来很温暖…总是俯下身来柔声细语地跟我说话…排长长的队等很久,只为给我买几包限时打折的精巧而特别的bookdarts签…虽然不是有钱人…可姑姑啊,反正咱们也穷惯了,不是吗?!”
“秋儿…因为你是个女孩子唉!所以,我不可能带着你跟任何男人共同生活了!我无法信任他们,甚至是那些不容错过的好男人!因为,我输不起你!我要为你尽力撑起一个温暖而踏实的窝,即使小一点儿、破一点儿,但至少足够安全!那样的空间里,只能容下我们两个人!”
“醒了?!你发烧了!胥驰来过,给你打了一针…刚刚走!”萧爷轻抚阮秋那漂亮饱满的额头,轻声道,“已经中午了…想吃什么?爹做给你吃…”阮秋慢慢抓紧那双柔软而温暖的手掌,“爹…您知道吗?!和姑姑在一起流浪的岁月里,我得到了她全部的爱!”
“我并不是一个很贪心的人…所以,无论多难、多苦…我都知足常乐地跟着她…执着地跟着她…她就是有那种魔力!即使在我成长中最叛逆、最不听话的那几年…虽然总是免不了跟她对着干,然而从未想过与她分离!那时的我…在姑姑怀抱里的我…真的非常幸福!是谁?!是谁将我唯一的幸福毁灭了?!是谁让本就别无所求的我失去了唯一的、挚爱的姑姑?!”
萧爷落泪!“你觉得…那个深秋雨夜…让她遭遇车祸,无端枉死的那个人…会是我吗?!”_“可是啊,那个多年来姑姑片刻不离手的打火机…那个我日日在旁陪伴却不允许随意触碰的打火机…那个我从未偷瞄一眼、以至于一直未发现上面镌刻着你们两人名字的打火机…就在她势必随身携带着出了门的那个深秋雨夜…不见了!我只求个明白!您…永远是我挚爱的爹…所以,我不求别的,只求真相!”
“阮芽!有幅根据‘等待爱情’手绣的画正在咱们华人常去浏览的资讯网上公开售卖…我一眼便认出了那个白色亭子!那是独一无二的!我想…戚雄业和胥江涵也必定是认得的!是不是秋儿绣的?!那孩子一定是瞒着你绣的啊!我一算,你生日就快到了,就一下子想明白她定是想给你买份礼物才那么做的!”
“所以,不要相信任何想买那幅画的人!因为他们有可能找别人买下,然后把你骗出去见面交货!”_“晚了…我刚刚回来…戚雄业利用了他儿子装成买画的,说联系不上秋儿,又着急拿了画便去赶飞机…我信了!便去了!刚刚才回来!”
“我但愿,除了戚雄业,不会再有人找到我!我已联系了我信赖的那个江湖朋友…他稍后会来电,谋划着帮我和秋儿逃到别处去!我会想办法把领走秋儿那日、从陈嫣手里拿回的打火机寄还给你!不说了…秋儿下班回来了!”
“几天后…打火机邮来了!谁知…是被凑巧在我家里玩儿的楚楚签收的!她向来好奇心重…便打开看了!随即又原封不动地粘好…但毕竟是她签收的啊!我心里便总存着个疙瘩…怕她乱讲…但见戚雄业那头始终没什么动静…便也就撂下这事儿了!”
萧爷叹口气,扶阮秋坐起,幽幽道,“此时,我已顿悟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