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家里空荡荡的?太太呢?孩子们呢?”到了点缀在一片紫色薰衣草花海旁的乡间别墅,阮秋四下环顾,体味到的,皆是单身男人方有的孤独感…半晌,她小心打听道…
“若是匆匆过客,便要有些分寸…像胥驰、戚风云那般…从不闲打听别人的私事!”高大健美的男子,轻挑飞拔的剑眉,微抿如削的薄唇,幽幽探来好看的眸光…渐渐,安静的空气里升腾起些许微妙的、令人难以揣测的意味深长…
“原来不只是土,且还笨得要死!”许久,他嗤之以鼻道,“歇着吧!”
“难道这别墅…是胥驰的?!”阮秋心头一紧,猛然问道。
“正是呢!”子亮从墙柜隐蔽处的雪茄箱里拿出一根抽剩了一半的科伊巴世纪4雪茄,“叮!当!”两声脆响,一团柔色火焰从zippo纯铜打火机1941b内跳跃而起,转眼间,沉睡中的优雅雪茄睁开迷惘而缱绻的橘红媚眼,将温醇浓郁的气息以及层叠缠绵的烟雾,散漫至雪茄客的周身…
又一次,惊人的巧合!阮秋的脑海里浮现出圈子里每一个持这款打火机的人…包括已逝的姑姑阮芽、姑姑挚爱的戚雄业、自己挚爱的戚风云、养父萧洪剑,以及,胥江涵、胥江铎、胥驰…
“胥驰总是这样…每每闯了大祸,便消无声息地滚到这儿,随即疯狂地给我打电话…且不论我置身何处,都必须无条件地滚过来听他絮絮叨叨、喋喋不休…总之,在我的世界里,他是不容拒绝、不可违抗的国王…而我,永远是默默吞噬他所有烦恼、痛苦的垃圾桶!”他优雅而极富技巧地将雪茄放置于几近全封闭的玻璃烟灰缸的唯一侧边圆形开口处…很快,奇妙而神秘的烟雾在透明玻璃体内翻滚、缭绕…呈现出说不清、道不尽之异样美感…
“子亮!子亮!她似乎怎么也记不起我们了呢!如今还被我吓破了胆儿…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当时的囧样…那般楚楚可怜…足令我痛断肝肠啊!”
阮秋听到此处,不禁垂首,垂泪…
“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啊…很久以前,我的脑袋便出了问题…进而,心也犯了毛病…累积至今,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也别这般绝望…有位极伟大的人物说过…人啊…谁还没个三灾五难的?!只要不自我放弃…总是有大把希望的!”子亮一本正经、老气横秋道…
“你是在学咱圈子里最不着调儿胥驰吗?!怪不得铎爷看不上你…好的不学…”阮秋喃喃,强撑着不自然的冷嘲热讽样儿…某一秒,脆弱决堤,她猛然投入子亮坚实而宽阔的胸怀,痛哭不止…
“好了…三十岁的女人还要如此撒娇吗?!”许久,子亮轻抚美人的柔弱美好的脊背,软语,“土包子啊…再抱下去…我怕会爱上你呢!到时,被扣上始乱终弃,趁人之危,挖自家人墙角的多宗罪…圈子里一众的唾沫星子便把我淹死了…”
“你们胥家的男人真是个个心狠!人家的心痛到要死…你们…却只是一味地尖酸刻薄,端什么臭拽范儿!”阮秋心头一怒,瞬间推开温暖而炙热的怀抱,不带一抹顾惜留恋,扭身上楼洗漱…就此,二人不欢而散!
浴室里,阮秋憋着气,将整个身体浸在硕大的浴缸里…忽然之间,她莫名睁开眼,分明看见胥驰立在浴缸旁,双眸充斥着雄性生物天然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她那**至极的瓷白酮体…
“啊!”某一刹,阮秋意识到这并非自我幻觉,她猛然冲破水幕,弹出浴缸…
“胥驰!你好过分!”她羞涩咒骂着,并企图抓起不远处悬挂着的质地松软的白色浴袍,然而,猝不及防地,她沦陷在一团如饥似渴的雄性火焰里…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耗尽所有的气力,甚至于整个灵魂已欲仙欲死…胥驰才心满意足地将炙热的岩浆喷洒于美人那神秘幽香的花园禁地…随即,他无限温柔地抚慰着怀抱中似乎要融化掉了的阮秋…“还真是软滑无骨…美妙至极啊!”他得意地笑道,“喂…土包子啊…若当初戚风云先得了手…我敢打包票,他会不惜任何代价与你在一起的!因为,你这副**的身子…足可以将任何男人送上他们想要的巅峰!”
“我…恨…你”倏忽之间,美人发出虚弱而绝望的冷声…
“矫情什么?!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切!”胥驰毫无负罪感,瞬间将美人拥得更紧,几乎,令二人都透不过气来…“你…只有跟了我…才会有好日子过!”他狠咬着每个字,慢悠悠地言道,“我知道…你只爱戚风云…然而,当你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那赫赫有名的导师leo博士之时…你便失去了追求完美圣洁的风云爱情的资格了!”胥驰仍没有放手,只是微微舒缓开瘦而不弱的修长身子,带着一种极具伤害性的刻薄口吻,在美人那完美的耳廓上唏嘘不已…“别不认…你…至少在某一刹,已完完整整地爱上了我!”
“从…未…有…过!”美人狠狠回复,并从胥驰的明眸中捕捉到一丝一丝凌乱纠结的心痛,瞬间,她倾尽全力朝他那健美的右上臂狠咬下去…直至,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够狠!”沉默半晌,胥驰方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就…这般不情愿吗?!”深沉的男声中夹杂着一丝虚弱的颤抖,随即,大颗的汗珠儿从惊世骇俗的美男脸庞上倏倏滑落…渐渐,急促而不规律地喘息声充斥于整个空间里…
“我…不会可怜你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