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将烙铁放回火中,走到赵小曼身边摸着她那两只尖挺高耸而雪白的乳
房道:「赵小姐看到了吧,再不招女人的一切可就全毁了。」
「呸」赵小曼一口啐在白自在的脸上。白自在用李秀英那被扒下的内裤拭去
口水阴笑道:「赵小姐,再不说还有更历害的。」
李秀英再一次被泼醒。
白自在淫笑着拨了拨她那两片被烙焦的大yīn_chún,突然用力扒开了她的yīn_dào,
yīn_dào里面还是那么柔嫩鲜红。白自在眯了眯眼淫笑着抓起她的秀发道:「李小姐,
现在你的女人的一切算是毁了,招不招。」
李秀英虚弱而苍白的俏脸看着白自在竖毅地摇了摇头。
「臭婊子,再不说让你再尝尝做女人的滋味。」白自在从刑具中再度拿起了
那根满布倒刺的粗铁棍,对一名打手招了招手,那名打手过来接过铁棍。
这一次一个木枕被塞进了李秀英的下体使她的yīn_bù更加的突起,打手双手握
住铁棍将它对准李秀英的下体裂缝处。
「喝」的一声猛地插捅了进去。
「啊——」捆在刑架上的女犯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的惨嚎,那铁棍半截捅进了
女犯的yīn_dào,娇柔的yīn_dào被粗暴的撕开了,血一下子流出来染红了铁棍和打手的
手。
李秀英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的扭动挣扎着,秀美的俏脸扭曲得如同鬼魅,她
的大腿一下下地哆嗦着,尿水再一次不受抑制地pēn_shè出来。
打手将铁棍一插到少妇的yīn_dào深处再拨出来再插进去并转动着。
「啊——啊——」女犯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惨。鲜血染红了女犯的下体,刑
架下的地面上积起了一大滩血污。
「嗨,我让你硬。」打手双手握铁棍将铁棍深深插进女犯的下身,看样子是
插进了子宫。
李秀英「嗷——嗷——地惨叫着,俏脸上泛起一抹艳红,下身一阵哆嗦,阴
道中竟分泌出一股浓浓的阴精。
「招不招。」在女犯的惨叫声中铁棍被从她下身拨出来,将铁棍扔进火盆中,
她那凄美的下身那雪白的yù_tuǐ根处像是被开垦出一个血洞,血呼呼地向外冒着。
看着李秀英冷漠的神色,白自在暴跳如雷命令四名打手轮流对她使用烙刑。
于是她的腋下、乳沟、shuāng_rǔ、大腿上、禁区上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按了上去。惨叫
声不绝于耳。
李秀英的shuāng_rǔ和私处已被烙焦了,下身的yīn_dào像被开了一张血口,全身再也
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用刑了,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着、挣扎着,
这勇敢顽强,有着惊人生命力的女情报员全身每一块肌肤都被烙遍了,只有一张
完好的脸仍是那么凄美绝伦,那么令人心碎。
白自在眼看着女犯不招供发了狠,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烧得
通红的铁棍。
「畜生,你们不能这样。」看到两名打手的举动赵小曼似乎明白了他们想干
什么,拼命尖叫起来。
躺在刑架上大声呻吟的李秀英吃力地抬头看着两名打手将那烧红的铁棍从火
中取起,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她看了看赵小曼用最后的力气道:「狗汉奸,
你们的日子长不了,人民不会放过你们——啊——」两名打手撑开她的下身,将
那杯口粗,烧得通红的铁棍猛然捅入女犯yīn_dào。「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啊……」李秀英发出生命中最后的一次凄婉至极的哀鸣,整个裸身向上挺
着,挺着,烧红的铁棍几乎完全捅入这美丽女犯的yīn_dào中,只露出一小截在外,
惨叫声停下来女犯的裸身重重地垂了下来,终于一动不动了。
「秀英姐。」赵小曼发出了一声哽咽的悲鸣也昏了过去。
赵小曼感到身体一冷,慢慢睁开了美目,一名打手将一桶水泼到了她美丽的
luǒ_tǐ上。
白自在站在她的身前托起她的下巴指了指李秀英的尸体道:「赵小姐,她就
是你的榜样,如果再不说,你就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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