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
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着道:「认识
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
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1)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luǒ_tǐ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
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
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
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
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
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
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
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
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ròu_dòng小心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
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
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
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
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
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
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
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
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
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
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ròu_dòng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
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
乎乎、混浊的液体从ròu_dòng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
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
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
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
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
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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