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
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它坐在那里舔朝香
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ròu_gùn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
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
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
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
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大概
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
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
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
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yín_shuǐ
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
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尖尖
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抵住了水汪汪的ròu_dòng口。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
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ròu_bàng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ròu_gùn
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ròu_dòng。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ròu_gùn一截
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ròu_dòng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
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chōu_chā,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
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chōu_chā了,硬梆梆的狗鞭从ròu_dòng里抽
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chōu_chā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
哧呼哧喘着粗气,把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这时她的身子
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大狗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yín_dàng。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
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
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luǒ_tǐ
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
在一起的ròu_tǐ,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
空洞迷离。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luǒ_tǐ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
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益西点
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烟抽完,屋
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嗷地一声,人狗同时
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
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
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
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着说:「那好啊,
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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