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
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
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
又插了进去。
(3)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一件大
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
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
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脚上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
孔,是从小就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
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luǒ_tǐ、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
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这一切都源自
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不由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tuō_guāng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
绫。这是她的护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卓玛跪不
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
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
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luǒ_tǐ,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
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是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
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
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
血渍,满意的笑了。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
一次。
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老爹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
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
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
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
开双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
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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