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
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
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
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
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tuō_guāng,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
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
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shuāng_rǔ,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
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
嫩的rǔ_fáng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rǔ_fáng虽没有若漪
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rǔ_tóu,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
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
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
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
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
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yīn_bù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
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
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
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
面正对姑娘yīn_bù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
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
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
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
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yīn_máo,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
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yīn_máo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
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
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
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