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突然觉得肚子里饿得发慌。他想起了昨天还没吃晚饭,因为身上已经是一个日元也没有了。刚才,又疯狂地qiáng_jiān了面前这个女人,现在,肚子里当然是饿极了。
“喂,有什麽可以吃的东西吗?”武川伸出穿着脏袜子的脚揉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问道。
光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光着身子向橱柜走去。武川满意地看着光子因走动而颤抖着的屁股。
光子将昨天晚饭後剩下来的半锅大米饭,一盘肝肉香肠端出来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阵狼吞虎咽,只十分钟的工夫,便将光子端来的食物吃了个精光。武川仍然坐着未动,叫光子从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拿给自己喝。当他把水也喝光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让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双手抱在胸前,侧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说道。“可以把钱箱还给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达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却好像是没有听见问话似的。
“怎麽啦?问你话呢?”武川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经过了刚才的一阵疯狂之後,光子也开始清醒了,她为自己刚才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感到羞耻,丈夫也被这个男人杀死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麽过呀。听到这个男人的说话,她转过头来,两眼茫然地望着他。
“怎麽?没听见吗?请把我的钱箱还给我吧!”武川对这对夫妇偷取了自己的钱箱深信不疑。
“甚麽呀?钱箱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为这个莫明其妙的钱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混蛋!你还敢说不知道,是你们在这里住呀,以前我埋在这间屋子地下的钱箱,不是你们拿了还会是谁?
地面都修过了呀!“
武川愤怒地拍着水泥地面∶“过去这里是硬土地面,後来被你们换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时,钱箱肯定会被发现的,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光子总算是大致听懂了,她哭道∶“原来是这样的。我先生从一个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过这房子来的时候,这儿的地面就已经是水泥的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动过呀!”
听到这里,武川猛地一怔,难道厨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这里时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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