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鞭直打在我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我吃痛的绷紧的身体,秃头黑人终于找到机会将我的xiǎo_xué插在了假ròu_bàng上。「啊……」
假ròu_bàng好长,差点顶到了我的子宫上。「来啊,继续反抗啊,我喜欢长时间的前戏。」
疯子杰克拿着鞭子一边说一边命人将我的赤足捆绑固定在三角木马的脚蹬上。
就在他们捆绑我的纤足的时候,白头巾胖子拿来了一个金属枷锁,枷锁是由一个「一」形的金属加上三个金属环构成,三个金属环分别在「一」金属的两端和中央。我的双手被秃头黑人的双手紧紧抓住,在他的巨力面前我的双臂就好像洋娃娃一样随意摆弄。由于xiǎo_xué中插着假ròu_bàng,我的腰肢也不敢吃力反抗。美腿则被疯子杰克和大胡子分别捆绑着。
金属枷锁顺利的将我那细嫩的双手手和修长的脖子固定在「一」字型的金属杆上,不过还好固定的金属环上被柔软的兽皮抱住,可能是防止在用刑挣扎磨破肌肤或者是长时间被拘束准备的。当金属枷锁戴在我身上时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我反倒安下心来,因为逃跑失败被带回的那一刻起一切反抗都是象征性的了。坐在三角木马上的我现在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受刑?我用脚轻轻的蹬了一下脚蹬,脚蹬纹丝不动,我有双腿发力慢慢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甚至还扭动了一下腰部让假ròu_bàng从xiǎo_xué里拔出一点。
就在我调整身体姿态的时候,我的小蛮腰又被提起,紧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入了我的后庭。我娇躯一震,呼吸变得紊乱起来,身体失去反抗的颤抖着。
随着冰冷的东西不断的插入,我发出了恐惧的「呜呜」声。接着我听到了有什么吹气的声音,不过枷锁让我无法回头看到究竟是什么状况。不过身体告诉我吹气的结果是什么,gāng_mén内有个东西正在随着吹气声慢慢变大。「嗯~ 」我发出了不舒服发出的呻吟声。直到我感觉那个东西快要将gāng_mén内撑爆的时候才停止,我知道如果那个东西不缩回去我将无法方便了。此时的苏菲娅公主后庭被插入了东西,xiǎo_xué里又被插入长长的假ròu_bàng,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之间和纤弱的赤足上。
「基本上完成了,先生们。」
疯子杰克自豪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还为我梳理美丽的卷发。「我再为我们美丽的公主梳理一下哈」我的头发被梳成了马尾状,后面的头发亦被固定,我只能直挺挺的坐在那里。
「再加点装饰品就更棒了,不是吗?」
疯子杰克说着拿出两根细绳出来,一端连在我的乳环上,另一端连接在我踩在三角木马脚蹬上的纤足的大脚趾上。这邪恶的坏蛋不停的在调整距离,既要拉扯得让我的rǔ_fáng变形又不至于rǔ_tóu受伤。
我默默的含着眼泪看这这个疯子作恶,沉默可能就是我最后的反抗吧。
「噔噔,噔噔……」
疯子杰克忙完最后的工作后,唱出了一段前奏曲后对着大家说道:「准备完成,下面让我讲讲这东西的用法……咳咳,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要先让我们的客人进来呢?」
商队领袖笑着说道「嘿,拉姆,你带着五个人去巡夜,剩下原意进来都进来坐,把那些女奴隶都放进来让她们伺候我们。」
突然间打帐篷里挤满了人,五个木几曾半圆形围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中间只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两条美腿紧贴的跨坐在一台三角木马上,脖子和纤手上带着金属枷锁,一边的头发被固定在三角木马后面立着的柱子上,rǔ_tóu上的乳环还还通过一条乳链和赤足上脚趾相连,一边的rǔ_fáng被拉扯得略微变长,木马后面的柱子上高挂着一桶水,水桶的底部连接着一条皮管,皮管一直延伸至三木木马中,再由三角木马顶端木板上的另一个小洞引出连接在女人美臀之间。五张木几后面坐着五个人,再后面围坐着十几个人,十几个女奴赤裸着身子爬来爬去为这些人倒酒助兴。
疯子杰克让一个皮肤黝黑的赤裸女奴为他倒满一杯酒,又狠狠的打了下女奴的美臀,女奴娇媚的底呼后,疯子杰克见到人们已经坐定。站起身来,拿着酒杯走到坐在刑具上的我旁边说道:「先生们,请安静,下面让我说说这个东西的名字和用法,哈哈」他故作镇定的喝了一口酒,无法掩饰其兴奋的目光说道:「我刚刚想好了这个东西的名字是什么,当然它和快乐坐在上面的女士有关系,就叫苏菲娅的公马怎么样?」
耻辱,巨大的耻辱……以前的调教都是被人当成异教徒侮辱。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如果我获救,那么谁也不知道自己奸淫的是法兰帝国的公主。随着四年的奴隶生活,我已经学会将内心的希望与荣耀深深的藏起来。当他们尽情的侮辱我的时候,我甚至能改变人格的迎合他们。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反抗他们就越有征服感,但是如果对他们千依百顺甚至说几句下贱的话,让他们将体内的秽物喷出,他们就会饶过我。
但是今天不同,我被一群商人知道了身份,这该死的杰克我发至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