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金条,老鸨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好嘞,小兰,好好服侍公子!」
扭着腰,老鸨掂着金条,笑呵呵走了出去,顺便把屋门带上。
屋子里,周瑜看着眼前的女子,喝着酒,眼中却露出回忆之色。
小兰坐在那里,对这个出手阔绰又大方的紫色华服的公子好奇不已,见他喝
酒,她便添酒。
周瑜看着这个叫做小兰的女子,算不上天香,也称不得国色,可是,那张脸,
太像一个人了,一个叫做馨兰的女子。
那真的是一个很可惜的女子,周瑜轻轻叹息,馨兰的死,始终是埋在他心底
的一个遗憾。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湿了花香,几许悲凉,奈何世间无常。
周瑜从不是一个专情的男人,他的心,就像狼一样,向往着自由,他的情,
也自由着,不会被束缚。
人总是喜欢回忆,回忆那些遗憾的人,遗憾的事。人,也总是念旧的,念那
些不告而别的人。
其实这就是犯贱,可每个人都会有犯贱的时候,这就是情,扯不断,理还乱,
就是那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小兰看着这个沉浸在回忆之中的男子,那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沧桑之感,
让她似乎也受到感染,也跟着有些难受起来。
回忆过去,终究不能太长时间,犯贱,也要把握尺度,周瑜很快就从回忆之
中走出来,看向这个像极了若兰的小兰,道:「你可想要自由?」
小兰这才惊醒,刚才她竟然发呆了,脸上一红,低下头问道:「自由?」
「是啊,自由。」周瑜笑道。
嘭
房门被推开了,一白一青两个身影冲进来,身后跟着气急败坏的老鸨。
「好你个浪荡子」
大乔和小乔此时衣冠不整,两张如玉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气呼呼的用手
指着周瑜,长衫下那两团高耸的胸脯不住的起伏,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呀,公子不好意思,没拦住!」老鸨进门时脸上还带着怒意,进来后一
张脸就像鲜花绽放,带着歉意。
周瑜看到两女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气得小乔都有想一拳打死
这男人的冲动,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可恶的人呢?
大乔比小乔文雅多了,她只想用自己白皙仟嫩的双手轻轻按揉对方的脖子
然后掐死这个男人!
笑完了,周瑜挥挥手对跟在二女身后的老鸨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老鸨带着姑娘们很识趣的退了出去,拉上门,消失在了房间里。
小兰坐在那里,很是尴尬,这两个女人,难道是这位公子的妻妾,这种被人
捉奸在房的感觉,实在不好。
如坐针毡的小兰站起来,勉强笑道,「公子,两位夫人,你们聊!」
「夫人?」小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双手叉腰,「啊,我呸,
夫人?你看我们哪里像夫人,那个浪荡子,怎么配得上我们?」
「家门不幸啊,娶了个母老虎,难怪妻妾如花似玉,还要出来花问柳!」
小兰在心里默默哀悼,
大乔也露出冷意的瞪着周瑜,然后朝小兰道,「我们和他没关系,不过,你
可以先出去。」
小兰闻言,如获大赦,想要离开。
「等等!」周瑜淡淡道,「是我花了钱,可不是她们花钱。她们可没权力让
你做事,坐下吧!」
小兰犹豫了一下,瞥了眼气呼呼的两个女人,还是坐下来。
周瑜笑呵呵的看着大乔和小乔,「你们是来找孙策的?」
大乔压下怒意,点了点头。
「快把我姐夫交出来,要不然,要你好看!」小乔恶狠狠道。
「哈哈,要我好看?」周瑜笑起来,露出一丝邪意,「难道你们父亲没和你
们说过,惹了我,很麻烦的,本来呢,我想戏弄戏弄你们就算了,看到你们这么
愤怒,我又改变意了。
看到周瑜带着邪意的笑容,小乔脸色一变。
小乔自幼在深闺后院之中长大,平日里一向只有她欺负人,哪有人来欺负她
的,冷哼一声,冰风扇在手中出现,狠狠一扇,一道道冰锥迎风朝着周瑜直直刺
去。
刀兵无眼,看到那个母老虎一样的女人手里突然变出一把白色的扇子来,而
且那扇子竟然还能放出冰锥来,一时间,小兰惊呆了,慌乱之中不知要做什么才
好。
「小乔,住手!」
大乔也是被小乔的举动吓一跳,她心思细腻,眼前这人进了青楼,又给她们
找了这么多麻烦,一定是早发现她们了,而且,这人一脸有恃无恐,再回想起在
皖县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能在东吴侍卫的保护之下将孙策带走,实力定然不是自
己两人可以抵抗的。
可惜,盛怒之下的小乔,失去了理智,等大乔话出口的时候,那一道道的冰
锥已经离周瑜眉心不过三寸。
可就是这三寸的距离,让那些冰锥却硬生生的停住了,无论小乔如何用力煽
动冰风扇,冰锥就像是陷入了泥潭里,又像是被钢铁焊住,落地生了根一样一动
不动地停在半空之中。
小乔骇然,眼中出现惊恐之色,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周瑜笑了笑,伸手置于那冰锥之前,轻轻一震,那些冰锥顿时化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