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
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回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
言。我将她扛回密室时老板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
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
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
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
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
淡粉色的rǔ_tóu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
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
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板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
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板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rǔ_fáng就
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
一样,将那两只rǔ_fáng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
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从前在千户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女人胯下的那堆东西是她们身上
最滋补的肉。于是我又返回过道,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刀锋一划嗤啦一声,这年
轻女侠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吃惊的是邱莫言光洁的臀胯间竟
然连一根毛发都没有,洁白的耻丘微微隆起,仿佛一块莹润的羊脂美玉。两片满
布皱褶的粉嫩yīn_chún紧密地闭着,就像一个美玉雕成的蛤蜊。我轻轻分开两片阴
唇,只见花径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挡着,透过薄膜上一个新月形的小孔隐
约可以看见里面淡红的肉壁。
我没心情去欣赏那如艺术品一般诱人的chù_nǚ美鲍,挥动屠牛刀一下斩在了那
光洁的耻丘上。只听咔得一声,嫩白的皮肤莹润的耻骨被我无情地从中斩开,刀
锋顺着伤口从yīn_chún外侧直切至会阴又一路切回yīn_fù。我伸手抓住她的yīn_bù一扯,
可怜这年轻的女侠谨守一生的chù_nǚ地就这样被我扯了出来。
邱莫言柔软的yīn_dào,筋道的子宫,还有两颗弹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细细切碎
放入了锅里。淡黄的乳肉和嫩粉的阴肉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升腾,终于水乳交融
变成了一锅「雪峰玉蛤羹」。虽然密室里缺少诸般调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阴肉的
鲜美相辅相成,邱女侠身上最隐秘的两处美肉就组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美味。
老板娘依旧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喂给她吃,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
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我看着她睡得香甜,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不自禁哼起了从
前爱唱的山歌。
「喝碗酒来撒泡尿啊,大漠里的汉子爱妹娇,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妹娇。」
(五)
老板娘吃了肉羹之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她睡得很安静,娇俏
的脸上满是恬淡和温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金镶
玉。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板娘一双眼睑微微翻动似乎就要醒了。我急忙凑上去问
道:「老板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老板娘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脸上露出
一丝媚笑。我正要扶她起来,她却伸出一只手搭住我的脖子说道:「周淮安,你
回来娶我了。」我吃了一惊,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老板娘诱人的红唇已经贴了
上来。
老板娘娇艳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不断过渡着甘甜
的津液。她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要被她烧着了。老板娘
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的ròu_bàng一阵捏弄。我这个未经人事的
小鞑子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情场老手的挑逗,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娇娃。
老板娘咯咯地娇笑两声说道:「瞧你笨的,还得让老娘给你点蜡烛。」说着,
老板娘一手托住我的后腰,一手握住我的ròu_bàng,引导着我走向那条早已泥泞不堪
的花径。我正埋头在老板娘柔软的rǔ_fáng间,忽然觉得下身进入到了一条紧窄湿热
的腔道之中,那种销魂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头一阵空空荡荡,只知道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不停地chōu_ch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