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都狠狠骂我,骂我只顾长奶子不顾长脑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来,那就
是性欲从来没有正常地满足过呢。哪怕瀚阳那样可爱的大jī_bā男孩子一天干我三
次,我都不能清醒一会儿,就好像在做一场持续不断的淫梦。直到今天我才从淫
梦中醒来,这大概也就是他们所说的贤者状态了吧?简直恍如隔世。」
婷婷说:「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过去一直看不起你,
觉得你是婊子,今天才发现你很有才华呢。」
嘉妍苦笑说:「我也说了,要不是你们帮我解决了性欲,我的头脑一直就不
清醒,哪能想得这么有条理?」
秋叶手脚并用地爬来,跪坐在真橙的脚边,内疚地仰望着真橙,说:「对不
起,真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对不起你。」
婷婷身体一震,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真橙失笑说:「又怎么了?」
秋叶轻声说:「我变得不那么疯狂地喜欢你了啊,原来那时我也是荷尔蒙的
奴隶,才会天天想要偷窥你,现在我没有那样的yù_wàng了。」
婷婷点头说:「我也是。现在想起送给你的金项链,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真橙笑说:「那不是正好吗?我想要的是瀚阳爱我。」
秋叶也露出微笑,说:「你原谅我们就好。现在通往瀚阳身边的阻碍已经解
决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阳分手了。作为朋友,我会帮你的。」
嘉妍笑说:「当然,我也会。」
婷婷跟着用力点头。
次日上学,真橙就发现瀚阳的脸色变得很差,看来已经被嘉妍提了分手。
接下去,瀚阳越来越重地显露出不幸的模样,两周以后,头发变得很长,又
乱又油,身上也发出浓重的汗臭,一直没有交到新的女友。
秋叶悄悄地对真橙说:「我们的行动已经奏效,时机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
吧。」
真橙心疼地说:「你们把他怎么了?」
秋叶笑说:「嘻嘻,秘密。」
真橙穿上女装,打扮了头发,去瀚阳家,怯生生地问他:「我……我又来啦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你身边呢?」
瀚阳没好气地说:「随便你吧。我先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做爱的,如果
你送上门来要伺候我,那是你自愿的。」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点头说:「没问题,我自愿的。谢谢你允许我照顾你。
」
瀚阳一个人住,租了一间挺大的屋子。
他自己现在不缺钱,但是没有来自家族的关怀。
因为他家里希望他以后做公务员,走官场路线,从小教他怎么应对领导和下
属,他很讨厌。
出来学画,是和家里决裂了,即便学画学得很好,父母也没有再接纳他。
现在美术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达到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专注,整
日苦恼画功不能再进一步,而且愤世嫉俗。
嘉妍对真橙说过,像瀚阳这样一个人很难学会爱上别人,瀚阳已经把自己的
内心封闭起来了,这让他很坚强,也让他很脆弱。
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长在一个宽容幸福的环境,发现他偷偷穿丝袜以后,
父母非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和取笑他,反而鼓励他去更多地探自己的身体和内心
。
他们告诉他,在青春期的六年里,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学会做学习知识、
梳理思绪的方法,学会做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以及学会用自己最适的方式去做
爱,去肏进喜欢的人身体里。
真橙和父母讨论了自己的性向以后,父母还补充说「学会让喜欢的人肏进自
己身体」
也是一样重要的。
所以真橙有一种纯真自信的气质,迷倒秋叶和婷婷这样的女孩子们,即便秋
叶和婷婷做了同性恋,也依然愿意继续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进男孩子家里同居,父母也完全赞成,正如真橙的母亲说的:「如果和女
孩子同居,我们还要好好叮嘱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点问题也
没有啦,嘻嘻。」
在一起相处两天以后,真橙从瀚阳口中套出了过去两周瀚阳的经历,又去逼
问过了秋叶和嘉妍。
原来嘉妍在同性恋性向觉醒后,回去当天就对瀚阳提了分手。
当时瀚阳已经有十八个小时没有做爱了,本来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门口按倒嘉
妍的。
想不到嘉妍扭头就走,连分手炮也不让打。
后来嘉妍说:「一旦清醒下来,不被瀚阳的脸蛋和ròu_tǐ吸引,就发现他既偏
执又冷澹,根本不爱我,我连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觉得恶心。」
事实上嘉妍把这些坏话散播到了女孩们之中,一两天内女生们就口口相传,
尽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师都蒙在鼓里,包括真橙在内。
女生们虽然都嫉妒讨厌嘉妍,不过秋叶把众人的情绪巧妙地引导成了「连嘉
妍那样人尽可夫的婊子都受不了瀚阳,艺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变态」。
婷婷还送了高级鞋子给几个有人气的女生,把她们都组织到自己的旗下,不
管瀚阳找谁求爱为他解决性欲,只要谁答应了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