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能学出什么好来。我看你是被他给玩傻了吧!」
崔月华哭声道:「不是的,廉驰那泻药我吃过许多次了,都是吃完喝些清水,
后庭就能给洗得干干净净,等到排出干净的清水,就不会再泻肚了,哪里知道这
镇子里的老庸医这么不顶用,一个泻药都能毒死人啦!姐姐,要不然咱们还是去
找医师来给你看看吧,你这样都有半天了。」
吴茹萍急声道:「不行!这个样子都丢死人了,怎么能给人知道!若是这次
能平安无事,以后可再也不陪着你胡闹了!」廉驰在屋顶听了这对姐妹的对话,
几乎大笑了出来,原来居然是崔月华从自己这尝到了后庭花的乐趣,一与吴茹萍
团聚就想在她身上试试。结果她不知买到了什么泻药,居然把吴茹萍吃得闹了半
天肚子也停不下来。
廉驰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泻肚不止,确实是会有严重后果,便不
在外边继续看热闹,一推窗子翻身进到了屋内。
崔月华听到声音,急忙转身,一见廉驰进来,惊喜交集,连忙迎上道:「廉
驰,你快来救救我姐姐,她肚子疼得不行了!」廉驰再看吴茹萍,房间角落里摆
着一个雕花马桶,她正皱着眉头坐在上边,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样子。
吴茹萍见廉驰突然闯入,自己这丢人样子被这淫贼看去,又羞又怒,急忙想
要站起身提起裤子,陡然间一用力,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无力的坐了回去,
一时间恨不得就此死掉。
廉驰却是笑嘻嘻的走到吴茹萍身前,抓起她雪白的手腕道:「茹萍,相公先
来给你把把脉!」吴茹萍因为连续泻肚半天,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被廉驰拉住了
手也不敢大力挣扎,免得出丑更大,只是嘴上反抗道:「我不用你这淫贼来装好
人!我就是宁可死了也不领你的人情!」
廉驰的医术确实是比较平常,抓着吴茹萍的手抚弄了一阵,将她逗得满面通
红,却没探查出个所以然来,唯独知道她脉象旺盛,现在只是全身脱力,倒是不
会有性命之忧。
吴茹萍如此不雅之态呈现在廉驰面前,其羞耻比起之前被他般奸淫还要强
烈,怎奈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好对崔月华叫到:「月华,你快杀了这淫贼!」
崔月华却连连摇头道:「不行的姐姐,廉驰他会解毒,你既然不好意思请医师来
看,就只好让他来给你治病了。」
吴茹萍几乎给气得昏死过去,没想到崔月华已经被廉驰驯服成如此样子,之
前几人围攻廉驰她就不肯对廉驰下手,还故意放水给廉驰逃走,如今廉驰如此明
目张胆的来占她便宜,崔月华居然还给廉驰帮腔。
廉驰极为得意的朝着吴茹萍挤了下眼睛,回头对崔月华道:「月华,茹萍吃
的泻药可还有剩下一些没有?或者方药也行,我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崔月华
连忙拿出一小包药粉和一张纸签,递给廉驰道:「都有的,你快看看!」
廉驰一看那药方,心中暗笑,想必崔月华肯定不好意思说这泻药用途,也不
知道她是向药房瞎编的什么借口,药房所开的泻药,居然是最为强力的泻药,都
是给误服毒物之人服用,因此分量极重,生怕有半点残毒留在体内。这已经是事
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
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
「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
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
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
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么说,那老头
子又怎么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
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
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么办呀!
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依
你!」廉驰笑道:「什么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
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
么都依从于他,也没什么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
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
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
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