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先好好上班,过段时间再请假。”
周晓语撇了撇嘴,“还上什么班呀?我辞职了。”
“为什么呀?”
“那贱人王子骞说我们的事情全公司都知道,让我辞职。”周晓语说。
“所以你就辞了?”陶溪不认为周晓语是任人捏的柿子。
周晓语点了点头,“对,因为他给我八千万分手费了。”
陶溪:“……”
一只脚已经踏进亿元俱乐部的周晓语,在接下来几天都窝在陶溪家。璟畅对此颇有微言,白天还好,但每天晚上赖到十点钟才肯回家,这严重影响他们两口子恩爱的时间。
为此,在周晓语鸠占鹊巢的第三天清晨六点钟,璟畅带着陶溪搬进了星河湾的新家。
新家120平方,大小合适,北欧风格的简约装修,陶溪参观一轮下来都很喜欢,就是有一点比较好奇,“老公,你就那么喜欢毛毯吗?怎么咱家到处都铺着毛毯呀?”客厅茶几下面、卧室书房的飘窗,全都铺上了。
璟畅勾唇挑眉,“你很快就会知道它们的用处了。”
第39章
周晓语其实感觉到璟畅对自己的嫌弃, 但她实在无聊, 等他一出门,就约陶溪出来逛街。
“哎……你老公真粘人。”周晓语酸溜溜地说,又不禁心生羡慕。不久前,也有一个男人这么粘自己, 只不过一切都已时过境迁。
陶溪护短式地反驳, “他不是粘人,只不过他白天都在厂里,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而已。”
周晓语白了她一眼, “哪对夫妻不是那样呀,除非在一个公司上班。”
说到这里, 她的心又是一阵苦涩。想当初, 她跟王子骞在一个公司呆着,偶尔,两人在茶水间相遇,他会悄悄地拉一下她的手,然后两人擦肩而过。又抑或, 他无端把自己约到后楼梯或者楼顶, 一见到她, 什么都不说, 就把她压在墙上狂吻一顿。
这些刺激又甜蜜的回忆, 让她割舍不下, 却又像罂粟般地沉沦, 即使她明明知道要戒掉。
“想什么呢?”陶溪的手在失神的周晓语面前晃了晃。
周晓语回过神来, 扯了下唇,摇头,“没事,在想……你明天上班后,我该怎么打发时间?”
“你没打算找工作了?”陶溪问。
周晓语思忖了一下,“我现在有这么多钱,真的不想去苦哈哈地打工了。果然,金钱很容易使人堕落。”
陶溪:“……那要不你凤姨的书法教室帮帮忙?”她现在这种状态,最好是找点事情转移下注意力。
“不要了。”周晓语说:“我又不懂书法,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我爸天天蹲点在那里献殷勤,要是我去分了他的一杯羹,不被他恨死我才怪。”
“那你爸妈现在怎么样,有复合的可能性吗?”陶溪还记得那天看到周富强被自己撞见,一副愣头小子的模样。
“我看九成会……”在陶溪一脸期盼的眼光中,周晓语补充完整,“黄。”
“为什么呀?他们老夫老妻,又不是因为一方有外遇才离的婚。”陶溪不明白。
周晓语却把这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我妈当初就是对我爸失望透顶了,才在年过半百还坚持离婚。谁说出轨一定是打碎婚姻的唯一原因,生活的琐事往往会成为压垮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现在有自己的事业,活得很自信,为什么还要倒回去过那种日复一日的全职主妇生活。别看我爸现在孙子似的,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敢保证复婚后他不会重蹈覆辙。我妈一直都是心思很清的人,能忍这么多年,还不是看在我的份上。”她唠叨完一番,最后总结成一句,“你家璟少校宠你,什么都不让你干,跟你说这么多,你也是不懂的。”
陶溪:“……”
两人逛了一圈下来,周晓语战利品颇为丰富,陶溪都要帮着拎两袋。为了感谢她这些天陪自己,周晓语又请了陶溪去吃饭。
周晓语自从晋升为富婆之后,吃饭地点都上了好几个档次,带着陶溪去了一家以前只敢从门口路过而从未想过进去的西餐厅。
即使西餐厅的消费很高,但叶子市有钱人更多,大中午的,他们落座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空桌了。
周晓语喊来服务生点餐,可陶溪看着令人咋舌的价钱,实在点不下手。最后,还是周晓语帮她做决定,直接叫了个情侣套餐。
服务生忍不住偷偷打量两人,周晓语就顺势抓起陶溪的手摸了摸,让她彻底误会个够。
“我现在马上下单去。”服务生就十八九岁的姑娘,没见过这架势,吓得连忙转身离开。
周晓语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恶作剧般地笑了,却在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僵住了。
陶溪巡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王子骞跟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坐在跟他们相隔两张桌子的地方。
王子骞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笑得像太阳一般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