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袁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蒲姐的床前,嘿嘿
笑着问蒲姐: 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 说完挑衅地看着蒲姐。 蒲姐的眼光在袁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袁鹏的
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蒲姐点头示威。蒲姐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袁鹏火一样的眼神,不由的娇
然一笑: 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 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袁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
步,双手从蒲姐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蒲姐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蒲姐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
已经被袁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蒲姐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袁鹏以鼓励。将蒲姐的身子拉到床边,袁鹏就站在
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蒲姐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蒲姐的rǔ_fáng,腰腹用力地
来回挺送着,蒲姐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蒲姐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
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袁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劈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于是抓过袁鹏揉搓自己rǔ_fáng的左手,
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袁鹏再也受不了了,
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蒲姐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
袁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十七)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路璐那滑嫩的肌肤上。路璐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
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路璐总是感
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
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
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魏勇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路璐木然地闭着
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魏勇执拗地擒住用舌头,魏勇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路璐的嘴里。愕然地离
开魏勇的嘴,转过身来,路璐才看到,赤裸的魏勇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一丝温情涌上了路璐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
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路璐抱住,
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路璐不禁呼吸沉重起来。路璐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
袁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袁鹏,虽然他比袁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
的男人也让路璐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路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魏
勇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魏勇楞呵呵不知所云。 袁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
他正被蒲姐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蒲姐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袁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蒲姐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蒲姐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说的难
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路璐温柔乖巧。想到路璐,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蒲姐感觉到了
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pēn_shè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蒲姐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
讽地问袁鹏: 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袁鹏哪能听不出来?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
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
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蒲姐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蒲姐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袁鹏满脸
的汗水,蒲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 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高静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魏勇和路璐,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袁鹏蒲姐,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
的景象,于是高静逃到了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