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牧晨一愣,反倒笑了。自己那个时而机灵时而糊涂的表妹,真是好福气啊。
“呵”,苏应衡心里的嘲讽就快破冰而出,“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
姬牧晨敛了表情,严阵以待:“抱歉”。
苏应衡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你的辞职信我收下。但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姬牧晨心里一凛,面上唯有苦笑。
苏应衡的宽容都给了一个人,所以对其他人便毫不留情。
艾笙不仅好福气,还很富有。
不是指金钱,而是苏应衡给了她人的内心所需要的所有感情。
忙了一整个上午,中午贺坚打电话,说艾笙来了。
苏应衡合上文件夹,嘴角抿了起来。
“让她进来吧”,他按下内线。
没一会儿,某人就提着一堆东西进门了。
照平时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艾笙不会敲门,今天她却讲礼,等到他说“请进”才推门。
她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似乎第一次进他的办公室。
艾笙心里的确紧张,因为听贺坚说,苏应衡免了姬牧晨的职位。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
艾笙满心纠结,要不别关门。一会儿苏应衡如果想揍他,隔壁也能听见动静。
“把门关上”,她还没来得及做决定,正襟危坐的某人就开口了。
艾笙只好照办。
门一关,逼仄的紧绷感汹涌而来。
她像踩在钢丝上,一步步挪到苏应衡面前。
“今儿智商落家里了。你准备在办公桌上吃饭?”,苏应衡撩着眼皮,斜睨她。
艾笙眼皮不由自主地快速眨动,她木呆呆地把东西放到了茶几上。
扭头对苏应衡说:“赶紧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苏应衡说等会儿,“算算你有多久没亲手做饭给我。今天怎么转性了,还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艾笙心口一跳,掩饰道:“我这不是正处于贤妻良母的转型期么,非得把我的真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苏应衡把手边的东西推开,眼眸深邃地一步步逼近。艾笙有一颗逃跑的心,但身体却沉得像铅球,动都动不了。
眼见着苏应衡到了跟前,手放在她胸口揉着,凑近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地问:“你的心在哪儿?嗯?这儿,还是这儿?”
他的手肆意作乱,把艾笙的针织开衫解了几颗纽扣,手指塞进了她的内衣边缘。
艾笙低哼一声,软在他的臂弯。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可心里对他有愧,于是咬牙忍着。
苏应衡满意极了,俯首在她唇上舔来舔去。
艾笙被他弄得难受,却乖顺地没有反抗。她眼泪都快溢出来,手指攥住他的衣服下摆,窘迫地提醒:“门没有反锁,会有人进来”。
苏应衡心里一动,“你的意思是,只要把门反锁,就可以?”
艾笙立即摇头。
他恶劣地用嘴代替手指所在的位置,非要让她紧张刺激地哭出来。
艾笙想哭又不敢哭,只能无声地流泪。
直到苏应衡满足了,帮她把衣服扣好。艾笙才靠在他胸口,抽噎不断。
苏应衡把人从自己怀里拔出来,掰住她的下巴:“还敢不敢了?”
艾笙摇头:“不”,她皮肤娇嫩,胸口动一动都被衣服磨得发疼。
“我指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手指收紧。
艾笙睫毛上沾着泪珠,“我知道”。
苏应衡沉着脸,“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忽视我,隔好一断时间才亲手给我做饭?”
艾笙怔住了,错愕地望着他,这是哪儿跟哪儿。
她睫毛无辜地抖了抖,眼里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艾笙并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多么勾人。
脸上被泪水洗出一层水润粉嫩,红润的樱桃嘴微张着,露出里面柔软的小舌。
眼睛再茫然地看着人,苏应衡都不知道接下来是该吃人还是吃饭了。
他修长的手指把她脸上的泪珠轻轻拂掉,柔声说:“傻瓜,我原谅你”。
虽然你并不清楚我指的是那件事,但应该清楚,我在你面前,就是这样毫无原则。
艾笙任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耳朵枕在他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快而有力。
艾笙试图用自己微不足道的行动来弥补苏应衡。所以她陪某位大爷吃过午饭之后,又像个小丫鬟似的,揉肩捶背。
苏应衡整个人懒洋洋地,把她支使得团团转,等艾笙一说要回家,他立刻板下脸。
现在他的任何表情都牵动着艾笙的心弦。
见状她只好违背自己的内心,陪吃之后又跟着他进休息室陪了睡。
苏应衡以饭后消食为由,拉着她做了床上运动。
结果陪睡成了名副其实的“陪睡”。
艾笙看了看被扔在地上脏掉的内裤,拥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出神,门被推开,苏应衡满面春风地进来了。
他把一套新的内衣裤放到艾笙手边,“还舍不得被子里,我的体温?”
艾笙一个机灵。
苏应衡低哼一声,“再不起来我不介意再脱一次裤子”。
艾笙赶紧把内衣内裤拿起来,抬眼却对上男人兴味十足的眼睛。
“你不走我怎么穿?”
苏应衡不屑道:“又不是没见过”。
艾笙只能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把底裤穿上,又坐起身,开始穿内衣。
这下她的光裸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