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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定定心神,看了看卧室的方向。
隔着偌大的客厅,罗宋的鼾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伸手点开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并没有留存人名。
她的心稍微踏实了点。
发错短信的事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曾经有个小伙子给她发短信说“嫂子,我哥在家吗?我准备陪五大爷去看看他。小思。”
若不是看后面的署名,她还真以为是罗宋的亲戚要来呢。
鬼使神差般,她回了个信息,“忙工作呢,还没好吗?”
信息瞬间被秒回复,“你以为做个人流手术是感冒啊,那么简单啊?今天才排!你也不来看我!”
人流手术?
罗夫人顿时眼前一黑,手颤抖地几乎抓不住手机。
她不敢想了,拿着西装外套和手机匆忙去了洗衣间。
来到洗衣间里,将门轻轻关,这才如虚脱般大口喘着气。
好一会,才颤抖着手再次拿起手机。
她得确定这条信息的主人并没有发错信息。
忖度了一会,她颤抖着手指写,“在哪个医院,我去看你去。”
“得了吧,我知道你在哄我,我可不敢扰你,等你转正当市长再说吧。”
哄——
罗夫人这次可真是头顶炸雷的感觉。
眼前一黑,腿一软,险些坐下去。
她抖抖地扶着洗衣机好一会才站稳,有种心都要蹦出胸口的感觉。
那一瞬间,震惊,失望,恼怒,心塞......真是百味杂陈,难以形容。
她拿起手机,咬牙,再次按,“那你想转正当市长夫人吗?”
这边林培培看着手机的信息,看着面的回复,心里有些疑惑,敢情这个罗宋吃了?竟然发来如此挑逗的信息,也不怕被他老婆看见。
毕竟这信息太突兀。
罗宋之前从来没有给她说过类似的话,莫非是真的要当市长了?
嗯,很可能,他高兴地有点得意忘形了。
思忖了一下,林培培没再回复。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问得还真是有些让她心动,她看着自己目前还算平坦的小腹,她觉得需要静下心来思考思考。
罗夫人虽然没有等到匿名者的回信,但内心已经有些崩溃的感觉。
现在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罗宋出轨了,至于是谁,还重要吗?
关键的是,对方还怀孕了,正在住院准备人流......
这几个事实叠加起来,如同一座高山压得罗夫人几乎喘不动气,泪眼婆娑里,她颤抖着手将刚才的信息都删除。
罗秦一个人在客厅里一边听着父亲罗宋如山的鼾声一边看着电视。
奈何罗宋的鼾声太大,她给他带门还觉得吵,干脆将电视开大点声。
结果遥控器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叫“妈妈,遥控器呢?”
这才想起,怎么自己的妈妈进了洗衣房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她过去敲门,“妈,您在里面吗?”
罗夫人这才魂魄归位,她赶紧抹了抹腮边的泪水,又开大水声,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了?”
“电视遥控器呢?”罗秦问道。
罗夫人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里还一直在捏着电视遥控器。
她有心给送出去,看到镜子里自己发红的眼睛,于是说道,“等会,我洗把脸。”
罗秦无奈,“您在洗衣房里洗什么脸呢?衣服等阿姨回来洗好了。”
过一会,罗夫人脸带着水拉开门,将手里的遥控器递出去。
罗秦接遥控器的时候看到罗夫人眼睛通红,好像哭过的样子,大吃一惊,“妈,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洗衣服的时候洗衣液溅进眼里了,水冲了好一会才冲干净,眼睛还红是吗?”罗夫人轻松随意道。
罗秦赶紧扔下遥控器,“来,我看看。”
“没事,你去看电视吧。”
罗夫人随手拿个毛巾擦着脸去了另一边的卧室,“我去找点眼药水涂涂。”
罗秦半信半疑地朝洗衣房瞥了眼,父亲的西服还在洗衣机,半点水都没有沾。
——
林培培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出院来班了。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毅然决然地从医院里跑出来。
没办法,昨晚为了这条信息,她辗转一宿。
现在班路还不时地划开短信看看。
不得不说,这条短信,尤其“市长夫人”四个字,如同如同带有魔力的手指,拨动了她心底某根隐秘的弦。
她昨晚辗转半夜得出的结论是反正既然罗宋前途无量,昨天又说出那样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倒不如等他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据之前他说的快的话也一、两个月该到位了。
而且想要打掉这个孩子的话也不急于这一时。
现在看来,这个孩子可是她将来位的最好筹码;算她不想和罗宋在一起了,那这个孩子也是离开他时最好的筹码。
总而言之,孩子在,主动权都会在自己手里;若是孩子没有了,那自己可什么都没有了。
林培培深为自己没有贸然打掉孩子而感到庆幸。
一路思索着来到公司,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再问一下罗宋。
现在正是他最紧张的时刻,自己还是先沉住气,别打扰太勤了。
没想到她来的时候叶雪乔还没有来,她有些不乐意,怎么助理和助理之间的差别这么大呢?
按理说,叶雪乔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