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洋娃娃美少女的恶狠狠态度,不但不吓人,还很可爱,但大友正男一看到她手中摇晃着的银筒,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了,只得道:“是的,但我这并不是恶意倒闭,一家会社没有了发展的潜力和能力,作为一个商人,为什么我还要去继续经营它呢?倒闭了后,无论对国家还是纳税人,都是有好处的啊。”
三个少女同时一怒:“狡辩!”
大友正男慌张的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又怎么成了狡辩呢?”
我捕捉到大友正男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视,想来他认为眼前的人虽然毒辣,但是终究年少,一点也比不过他的老奸巨猾。
对付这种人,我一向有办法。
思量过后,我从包里摸出了三筒银针,只不过这次表面换成了白色,按钮倒是没变。
拿着我新给的银针,小老婆们一阵迷惑。
我和声解释道:“这次的银针扎在身上,会给人巨大的痛楚,但不会让人昏倒,最适合对付那些说话不老实的人了。”
“哦……”
小老婆们心领神会,几乎是同时按动了手中的按钮,大友正男想要躲闪,却抵不过那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身躯上被同时扎上了三根银针。
这一次的银针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的扎上就倒,这一次的却是一股巨大的疼痛自伤口处传出,痛得他双腿猛地跪在地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大友正男五岁那年,被父亲用木棒痛打教训一般。
惨叫声不绝于耳,少女们看着他有些可怜,心中又有些不忍了。
我淡然一笑:“大友正男,在商业行为上你虽然没有过错,但是作为一个人,你已经失去了必要的善良人性。针上的毒性会让你的ròu_tǐ痛苦不堪,但你有没有想过,每次被你恶意倒闭的会社,那些为会社辛苦几十年的职员,内心又是多么的痛苦?失去了工作,又因为恶意倒闭而没有遣散金,他们拿什么去养活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因为这个原因而悲观绝望乃至自杀的人,不在少数吧?”
少女们听我这么一说,暗自点着头,心中对大友正男的厌恶又再次的加深了许多,要不是千影和绘里阻止,洋娃娃美少女又要将银针调成连发状态,赏给他一次十四支银针了。
“啊……痛!痛死了!”
大友正男凄厉的惨叫着,却是还有一丝神智,“救救我!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什么都给你们!”
我淡然的丢出一颗药丸,大友正男颤抖着手,赶紧将药丸吞进了嘴里。说来也奇怪,仅仅是半分钟不到,大友正男就停止了惨叫,慢慢的站立起来,将身上的几根银针拔了出来,畏畏缩缩的看着三个少女和我。
我扫向计算器主屏幕,此刻显示在数百公尺外,有数百个快速移动的红点正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乖乖们,待会儿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写在纸上,要他对着全东京、全日本的观众念上一遍吧。”
我交给小老婆们一个任务道。
“我们要允许摄影机进来吗?”
绘里惊愕地问道。
“不用,我这里就可以直接切播到电视信号里,能传出声音,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嗯……好……”
少女们都有小魔女的潜质,大眼睛一转,狡黠的笑笑,就在桌上拿起一张纸,边想边写起来。
大友正男看见少女们将银筒放在离他两公尺之外的桌子上,但因为知道银筒里的银针的威力,他不敢有一丝的动弹。
经过几十年的奋斗和打拚,从一个渔夫儿子成为如今拥有两千多亿日圆的大富豪,大友正男有着别人没有的很多本领,比如出色的眼光就是其中一个。
虽然进到房间里,动手的只是三个美丽的小女生,但是大友正男知道,这个眼前挂着淡淡笑意的少年,才是最为恐怖的人。别的不说,那个住吉会高手连开枪都来不及,就被人用锋利的飞刀刺穿手掌,这是多么的可怕啊──如此手段,总不会是娇滴滴的三个小姑娘干的吧?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考虑,大友正男明白,一动手可能的结果是自己将这四个人给制服,但更有可能是自己被直接击杀,下场比刚才还惨。所以,虽然看似脱逃的机会就在眼前,大友正男也不敢动一分一毫。
我不以为然的扫过他大汗淋漓的脸,抬头往计算器屏幕上扫去,屏幕上,前后门都快速的有红点在接近着。
按了一下“y”键,前后门的门前忽地爆炸开来,威力不算大,正好足以产生一股热浪,卷起周围的门窗和石头,飞扑向想要跑进来的武装特警们。
爆炸声和沉哼声,都清晰的从屏幕的喇叭显现出来,全身穿着防护衣的特警们,因为还没有冲进前后门,所以都没有受伤,最多只是被热浪冲出十几公尺,震昏当场罢了。
但是这个恰到好处的爆炸,彻底断绝了警察们想要悄悄潜入的希望。这个爆炸可以看作是一次警告,绑架者既然敢在此时引爆埋伏在前后门口的炸弹,那么谁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炸弹呢?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用特警的人命去堆积出一条血路来,根本不是大家所希望的。故而,几百个特警将大楼团团的围住,在没有进一步的指令前,谁也不敢妄动。
在现场指挥的,是东京警视厅九大部之一的地域部中,下属的地域总务课课长小林廉良。
小林廉良是一个典型的日本男人,性格坚毅,面目冷漠,做事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