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墓。老子憋的都快腰椎间盘突出了。”胖子在前面猫着腰道。
“老了吧,等会儿我帮你揉揉”我道。
“谁老了……胖爷我体力不减当年。”胖子道。胖子是个不愿服老的人,被这么一说,反而来干劲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暗道的旁边的突然出现了一处高大宽敝的平地,我和胖子的腰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于是双双倒在平地伸展腰骨。
我们在就地吃了点干粮,胖子笑嘻嘻的从怀里摸出个墨玉,“天真,给估个价。”
胖子不走空,我和闷油瓶都清楚。我道“黑如纯漆,细如羊脂,在福建弄几栋别墅没问题”
“天真,你闻。这上面有一股三足鼈的腥臭味”胖子道,
我笑道:“娘的,这种东西,就算是上面有一堆粪都不会掉价。”闷油瓶不由得也笑了一笑。
胖子满意的翻了一个身,双手抓着腰发出了一阵嚎叫声。
“王八的,回去不推拿个十个八个小时的,恢复不了。”胖子道。
“让小哥现在给你推拿一下。”我笑道。
“美女推拿才有劲。再说就算你同意,咱们小哥也不一定愿意。”胖子道
我看了看闷油瓶,已经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没理我们。
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身从干到湿,还没有休息过。不一会儿胖子打起酣来,我模糊的看着闷油瓶,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梦中我感觉我的肩膀被人捏了几下,不轻不重的简直舒服极了。
“吴邪!吴邪!”我像是听到闷油瓶的声音,立刻就醒了。
“听。”闷油瓶轻轻的对我说。
我一下子坐起来,听到了隐约的枪声。难道是三叔他们?于是一巴掌把胖子拍醒。我们猫着腰继续往前走,走了不到五十米,就看到前面有个盗洞,盗洞通向了另一个墓室。这个墓室被一颗珠子照的很亮,但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慌。墓室里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玉和陶罐碎了一地。从地上的脚印来看,可以确定是人和人打斗,而不是粽子或鼈。
“操蛋的,太没节操了!”胖子看着一地的碎玉骂道。
我一下子坐起来,听到了隐约了枪声。难道是三叔他们?于是一巴掌把胖子拍醒。我们猫着腰继续往前走,走了不到四百米,就看到前面有个盗洞,盗洞通向了另一个墓室。这个墓室被一颗珠子照的很亮,但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慌。墓室里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玉和陶罐碎了一地。从地上的脚印来看,可以确定是人和人打斗,而不是粽子或鼈。
“操蛋的,太没节操了!”胖子看着一地的碎玉骂道。
我看到胡子倒在一潭水边,一只手中紧紧的抓住半截草。这是一根看似很普通的草,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在光下晃动时会发出五色的光。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心脏,被鼈咬伤左臂腐烂,已经腐烂到了胸部,一股的臭水和血一起流了一地。枪伤!有种可怕的想法拥了上来。胡子受的是枪伤,如果不是他自己打自己,那就是别人打的,这个人,可能是三叔。胡子不是三叔的人吗?怎么可能会相互动刀枪?
我翻了一下胡子背包,包里没有一点儿有价值的线索,连手机也不见了,也没有笔记什么的。但我还是有些疑问,都说贼不走空,他居然一点明器都没有拿。他来这里不图财,又图个什么呢?图这根草?操蛋的,说了估计连自己都不会相信。
我仔细看了看,没有三叔的身影。我不禁有些懊恼,要是昨天再坚持一下,就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你拼命坚持的时候,就是没有尽头,等你一放弃,又发现再坚持一会就成功了。
我突然觉得越来越乱了,来到这里这么久,这到底是谁的墓?而且,根本就没有看到一点与阿宁或西王母或野鸡脖子有关的东西,除了那个有点像的鸟。这一切都他娘的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这个墓室比前面的墓室大了一倍。墓室最里面是一个高高的平台,平台上有个很大的雕像,雕刻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弹琴,动作和表情非常的逼真。在雕像的右边有个黑棺,棺盖已经被打开。里面是个有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保存的非常完好,面部还有一点绯红,看起来非常的美,还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味。我看了看闷油瓶,还在那里看胡子手上的那棵草。
“靠。要是粽子都有这样的姿色,我愿意天天搞外交。”胖子道
“你他娘的,开始想搞地下恋情了?”我道。
“你不是一直在搞地下恋情吗?”胖子道。
“去你的,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我骂道。
突然间我发现胖子的眼睛有点发直,他死死的盯着女尸的胸口。“,胖子你太猥琐了!”我道。
胖子像是没听我说话一样,我立即觉得有些不对。突然间胖子的手对着女尸的胸口按了下去,红着眼睛看着我。娘的,胖子像是中邪了。胖子的手一离开那女尸,刚才还仙女般的女尸,露出了长长的獠牙,突然狞狰的向胖子扑了过去。我一把推开胖子,女粽子立刻向我扑来。我顺势在地上打了滚,躲开了。的,胖子突然和粽子一起向我扑来。二打一,我肯定输,闷油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娘的,粽子还有媚术,把胖子直接收服了。
于是我想了个办法,把他们引到黑棺与雕像之间的缝隙处,这个地方粽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