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轻轻睁开眼,继续看着他暧昧的笑,“要我给你舔ròu_bàng吗?”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kǒu_jiāo这个词,他喜欢通俗的语言,我这样想着。
果然他笑了,点了点头,翻过身,ròu_bàng朝天直立着。我坐起身,象以前那样把自己的xiǎo_xué送到他的嘴边,自己的口探在他ròu_bàng旁。
他把我的身体挪开,笑着对我说,“不,我要看着你一口一口的给我舔。”
我的脸又羞得通红,他说“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让我吃黄瓜,说是预先练习,在他的指点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黄瓜。
我点点头,屈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头部正好在他ròu_bàng上方。
他低头看着我,手里又拿出了个小箱子。说是小箱子,只是那时我对它的认识,现在我知道那是个相机,但是现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机怎么可能这么小?我记忆中的相机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胶囊。但是根据黑格尔的那句名言,相机这么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个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正躺在这张床上激烈的自慰,一只手揉掐着rǔ_fáng,另一只手伸进chù_nǚ的xiǎo_xué,努力的抠挖着,他拿着那个小箱子,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比划了半天,才拿了下来。
事后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是望远镜,可以让人看的更清晰,望远镜我听说过,但没有看见过,给他要过来,试了试,确实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说望远,就有夸大的嫌疑。现在的人,老是夸大着迷惑着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以,当时的我更愿意把这个望远镜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严肃认真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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