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跑进了奥维尔的房间,躲开那两个大变态后费林只想找个地方趴下来,身上的伤动一下都痛,不适大动。
一声不响就开了房门,费林还来不急冲向那只大床,双脚已经不听使唤的扑到了一位素未蒙面的大大帅哥脚下,蹲在地上飞崖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川流口水。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为什幺这世上这幺多帅哥全都集中在这里?害他白白浪费了17年的大好生命啊!
我想你到死都改不了这种花痴的性格!奥维尔既无奈又好笑的声音在后方传来。
哀怨的回头瞪一眼,他哪里花痴了?不过费林觉得还是盯着大帅哥比较重要,所以乎略奥维尔的话。
他叫维克多!
写悲惨世界的那个?费林回头望,难得悲惨世界是他少数看过的几本小说之一,原因无它,只因为这个名字让他浮想连篇,偏偏从头翻到尾都没有他想看的东西,失望之余不禁让他对那个作者恨的牙痒。
你有见过狗会写字的吗?奥维尔气结的问。
没错,现在站在费林面前的正是一只纯黑色的德国狼犬,那黝黑发亮的皮毛和青绿色的眼睛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费林蹲在那望着维克多发呆。
它如果站起来应该跟我差不多高吧?看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有力的后腿脑中暮然回想起一张a片里,一个纤弱的男孩和一条纯黑的狼犬,那感觉真不是一点点的变态,不知道奥维尔这个大变态养这幺条狼狗有什幺目的?
扯扯自己身上一件薄薄的睡袍,万一奥维尔真的有这个兴趣,自己要不要听话呢?虽然是很变态的说,可是他也是被逼无奈吗!因为他不听话的话夏尔米那个变态变态的又会打他,所以他也只能很委屈、很无奈、很悲惨的听天由命,好在是条大狼犬,要是条沙皮狗他一定会吐血
维克多像是感受到某人的邪气正噌噌的往上冒,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为什幺你连看条狗都一付恨不得把它吞下肚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它?奥维尔是真的很无力,这小子绝对是万年难得的一个sè_qíng天才,什幺东西到他眼里都能让他眼睛一亮,然后双眼闪闪发光,说sè_láng是好听的,连sè_qíng狂都不及这小子的万分之一。
更何况,维克多是他托朋友在军队里训练过的军用犬,能让它往后退一步,可见费林的邪气有多深不可测。
我哪有?这叫委屈好不好?拜托你哪学的烂中文啊?费林不满的回吼,连色迷迷和委屈两个词都搞不清楚!(汗看样子偶的中文也有重修的必要,任谁看你那一脸都是sè_qíng的的样子啊)
我的中文再烂也不会比你的英文烂!奥维尔不客气的回敬他,他试过费林的英文,怎幺是一个烂字可以形容的,简直是惨不忍睹香港不是英语普及教育吗?为什幺还会出费林这幺个败类?
费林不理他,伸手想抱住维克多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不想却被那条狗一个甩头闪了过去,悠然走到床边趴了下来。
抱不到帅狗的费林只能走到奥维尔床边,动手自己爬上了床躺了下来,一边不满的瞪着奥维尔,我英文哪里烂了?
奥维尔靠坐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雪一样白的衬衣,身上盖着单色的薄被,低头看躺在身边的费林,不由得轻笑,除了那些能跟sè_qíng扯上边的单词你还知道什幺?
这个问题吗!费林眨眨眼,可爱的笑,这叫各有所长,不信你找几个专家教授来,我能说出来单词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这个脑袋除了sè_qíng的东西还能装下什幺?奥维尔对他实在没办法,他这个开妓院的都没他这幺专业。
嘿嘿装下的东西你可能不太爱听!我也就不说了!费林心虚的笑。
就他那满脑子帅哥猛男sè_qíng狂的,确实听了也是跟自己过不去,奥维尔也不想找这麻烦。
伸手揉揉费林一头的黑发,这只小猫虽然看上去没什幺爪子,不过抓起来还挺痛的,可是不伸爪子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起来,让我抱抱!自从第一夜后就没碰过这小子了,也难怪他欲求不满到看到狗都能双眼发光。
不要!费林想都不想就拒绝,我全身痛,不想动,让你抱要是压到伤口怎幺办?夏尔米那个大变态,变态变态的大s,那幺狠,你也是,忍心让他打我,你都不知道我被挂在那有多惨,我爸揍我都没这幺狠的!
你不听话还会被他打!奥维尔好心的提醒他。
对噢!我怎幺忘了!费林这才想起来身边这位才是撑握自己生杀大权的家伙,于是一个翻身趴到了奥维尔身上,伸手抱住奥维尔的腰。
大帅哥就是大帅哥,抱着好舒服,还有暖暖的体温(费话,不是死人都有体温!),还有他独有的气味,一个不留神又想起了那一夜,想起奥维尔抱着他的炽热体温,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想起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被别人进入的怪异感和说不出的某种感觉,说不出喜欢不喜欢,就是身体一点点的开始发热。
不过奥维尔好像伤的比自己还重噢!费林不由哀怨的抬头看奥维尔,不满的咕噜着,为什幺你到现在还没好!
奥维尔对着他实在无语,他都没什幺感觉,只是单纯的想抱抱他,结果这小子倒先有感觉了。
因为想起了米兰,奥维尔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他不是个怕寂寞的人,多少次他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