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开,就这么整只的被煮熟。其实这么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熟的,他的
里面还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肤被开水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插起来,就放到
自己的餐盘里吃。这时草包肚子不高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
的。」
「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
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这吃
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么不吃了?」
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
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
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
好像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
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有些女
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
解。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
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
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
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
迷。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慧的女人。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
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
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而眼前的女
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
「孙先生似乎有心事哦。」说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在我发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
阵娇笑,那声音真是甜美。
我马上回过神来:「哦,我吃的差不多了。」这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怎么会呢,孙先生刚刚没吃几口呢。」
我确实没怎么吃,现在的肚子里还有点咕噜噜的抗议。我正想说什么,侧头
一看,这位美女眼前的盘子居然干干净净的,她一口也没吃。
「嘿,你怎么不吃呢?」
「因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两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
务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我夹着肉片晃了两下说:「我女
儿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我将肉吃下。这时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是一
群小孩的口哨声,我回过头,是初婉的同学们。
同学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女儿迷离着双眼,也笑了。她轻喊着俊儿~ 我知道
那是她的男朋友。她说:「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了。请将我的yīn_hù挖走吧。那
是我为你争取到的。」她又对厨师点点头,这时的初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说话
也轻的很,好在同学们的桌子离我很近。厨师刚要动手,俊儿却拦住了。请让我
自己来。说着他接过剔肉刀。女儿的一条腿已经没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着,
另一条腿也少了一半,剔掉yīn_hù简直是再简单没有的事情了。他却一刀没入然后
向外一剜。婉婉「啊~ 」的一声惨叫。连同整个yīn_dào全都被剜出来了。
众人又是口哨连连:「哇,我们的小公小逼真漂亮啊。」
「来来来,尝尝味道。」说着将yīn_chún连同碎肉按到铁板上,女儿做过脱毛处
理的yīn_bù很漂亮,也很光洁。放在铁板上发出嗞嗞的声音,肉香弥漫。
「不错不错,来来,大家尝尝,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说着自己凑到嘴
边咬了一口,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婉婉的yīn_bù吃完。面对她们的无情,婉婉已
经欲哭无泪了,她深深的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么小公,女朋友,现在她
只是一块肉,一块供人们咀嚼的昂贵的肉。同学们喊着,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
骚屁股。切了,切了。哈哈,来,来。吃。我要吃脖子。脖子没肉傻瓜,切多了
就死了。把她锁骨挖来做纪念。女儿只是闭着眼,淌着泪。任由厨师的刀在她的
身上呼啸。
第一轮告一段落了,女儿没死,还活着。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第一桌。
这时的初婉已经实在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她的头部仍旧是完整的,可是身体
被吃的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