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轻轻扯了扯嘴角,但终究并没有出声否认,他想了想,道:“俺老孙去请观音大士,你们二人且照看着师父,仔细别让那妖怪掳了去。”
猪八戒嘿嘿一笑:“哎哎,好嘞。”
狐狸恹恹然的点了点头。
唐僧眉目一转,倒是明了缘由,他搓着佛珠过了半晌闭着眼睛说:“那猴头素日最是凶狠,但也并非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男女之事贫僧不懂,但……也懂得察言观色。”
“他许是,不满白姑娘你行不轨之事,并不是想故意吓你。”说到这句唐僧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将‘偷看男子洗澡’一事代用了‘不轨’一词。
白狐狸懵懵懂懂的抬起头看向唐僧,“此为何意?”
唐僧摇了摇头:“将那日因为悟空闯入高姑娘闺楼之时你的心情,与悟空互换,是一样的道理。”
白狐狸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立马坐起身来兴奋问:“你是说,悟空是在吃醋吗?”
猪八戒盘腿坐在地上,“嘿,雪妹妹平日总爱调戏那弼马温,老猪我还以为你手段有多高超是个情场老手,不想你竟连这点都看不出么?”
白狐狸瘪了瘪嘴,“哪里有,我自出生起唯一心悦的人就是悟空,并不曾接近过其他男子,哪里懂得什么道理,只是有人曾告诉我对待心爱之人心要诚,在我心里悟空是世界上顶顶好的男子,我当然要粘着他。”
“八戒,你都不知道,花果山好多母猴子爱缠着悟空,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女妖,你说万一悟空被勾引走了我可该怎么办呀。”白狐狸发愁不已。
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之时,白雪以为花果山的众猴都被火烧死了,结果没过几年她再去探查,发现大家都活的好好的,原来是孙悟空曾到过地府把他们的名字统统都从生死簿上抹去了,他们已然是长生不死的存在。
猪八戒乐了,“这简单啊,生米煮成熟饭,那弼马温虽然为人嚣张,但倒也不失为一个负责任讲义气之人。”
白狐狸睁大了眼睛,好像被这个方法给惊奇到了,自己托着脑袋左想右想起来。
没一会儿孙悟空便回来了,身侧跟着观音身侧的惠岸使者,他道明来意,是奉了观音大士的旨意前来收复流沙河中的妖怪,接下来的事情惊掉了白狐狸的大牙,原来这个流沙河的妖怪也是一个要护送唐僧去往西天的好妖。
唐僧就着河水给妖怪剃了发,起了名儿叫做‘悟净’。
那沙僧被剃发之后恢复了憨厚的本质,一行人在河边歇息,他讲起了自己到这流沙河居住的缘由:“我本是天宫的卷帘大将,因失手打破了琉璃盏被打下了凡界,常年盘踞在流沙河中,观音大士点明,道,只要我愿护送一个叫唐僧的和尚前往西天求取经书,就能抵消我的罪过。”
那头沙僧娓娓道来一切,白狐狸蹲在孙悟空腿边,抬起狐狸头瞧了一眼他的下巴,没忍住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孙悟空看向她,金眸平静不已,他没有动作,白狐狸犹豫片刻终是又跳上了他的腿上,[悟空,我知道错了……]
[其实我也只瞧了一次,只略略见着了那人的背影,连他的脸都未曾瞧见,你……你你不惹我生气,我定然也不惹你生气的嘛。]语末下意识的就撒起了娇。
孙悟空冷哼一声:[俺老孙可不曾做那等偷看女子洗澡的丑事。]
白狐狸转了转眼睛,见孙悟空理她了,就得寸进尺的往他脖子上扒拉,小声问:[悟空,你是不是吃醋啦?]
孙悟空瞥她:[没有。]
白狐狸眯起狐狸眼,笑得成了两个月牙,[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喜欢你呀。]她舔了舔他的脸庞,爪子挂在他脖劲上,脑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孙悟空也没有反抗或者不耐烦,到有一种容忍她对他放肆的宠溺感。
沙僧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他笑了两声,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大师兄与白雪姑娘真是情比金坚,情浓的很。”
孙悟空闻言没有搭话,反倒是白雪喜不自胜,立马开口问道:“悟净哥哥此话有何缘由?”
沙悟净解释道:“当年在天庭之时,我就听闻过你二人大名,常常有人说起齐天大圣大闹天宫的戏段,说大师兄冲冠一怒为红颜,顶破了那托塔李天王的宝塔只为救一只貌美白狐。”
白狐狸听了这话笑的仰倒在孙悟空怀中,抱着肚皮高兴的不得了。
孙悟空随意探出手指揉了两下她的软肚皮,然后金眸一瞥,话中带着旁人听不出的意味:“那帮人最是爱编排俺老孙。”
此话一出白雪就不高兴了,顿时变成人形,她坐在孙悟空的腿上,柔臂缠绕在他脖劲之上不高兴的跟他反驳:“什么呀,”想到一些事情她无比得意,声音黏黏腻腻的:“你那时候分明就是怕那些粗鲁的天兵天将用兵器伤到我,现在你倒是不承认了。”
孙悟空脸色徒然一黑,揪住她的后脖颈让她被迫化为原形,“老实些!”
白狐狸四只爪子在空中扑腾来扑腾去,“你欺负人,人家就喜欢人形不行吗?!!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