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淫秽的部分则轻描淡写的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的说道:
「真有这种事?妳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妳回来,又如何要挟于妳?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妳——」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
「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
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
「爹!您过来——」
「咄!桂英妳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
「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摆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丛生的yīn_máo在隆起的yīn_fù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私处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
「桂英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那里?——妳——妳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yīn_máo,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
「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骚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fēng_liú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笑孟尝」
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私处,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的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yù_tuǐ,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床上碗里的醋慢慢的涂抹在两条大腿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的蹲下身去,对着媳妇的大腿左右吹气,一会儿之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肤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
「咳!妳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外间等妳!」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
「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就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茍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妳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的问道:
「桂英!他们要妳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妳可知晓?又如何知道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的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
「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
「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
桂英!妳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秧,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妳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候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
「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