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此之后,黄莺莺却一再地想向我证明她是chù_nǚ身,并时常要我要她。
我没有要她,但我却要了她妈妈。自从和赵雅琴开过房间后,我又带过几个女孩子去黄大姐旅馆开过房间,一来二去,黄大姐跟我混熟了,就顺理成章地也爬到了我的床上。黄大姐三十刚出头,正是风韵犹存风骚无比的时期,八年前因为丈夫在外面有外遇,并且屡教不改,黄大姐一气之下便跟他离了婚,带着女儿黄莺莺*这家小旅馆为生。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寡妇门前因此而有些闲言碎语实属正常,也情有可愿,毕竟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我对黄大姐的遭遇表示深深地同情,同时也给予了她一些生理上的帮助——哈,反正我正年轻气盛,送一点男性关怀给她也无所谓。
黄大姐对我跟她女儿的来往也是看在眼里,但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采取的却是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的政策,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的样子,这种暧昧的态度怂恿了我对黄莺莺的色心。在我的理解就是,即使我跟黄莺莺有了性关系,她也不会反对的。黄大姐或许是报着美国人的性观念,只要将避孕措施弄好就可以了。
在我认识黄莺莺半年之后,也就是黄莺莺进入水城县第五中学初中一年级开学后不久,黄莺莺便时常穿着五中发的上白下蓝的套裙——一种很像港台地区的校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千娇百媚了。
我这个人不知道是因为天生对制服敏感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反正我觉得女孩子一穿上这种衣服,便会显出别样的可爱来,而像黄莺莺这样原本就生得好看的小姑娘,穿上校裙那更是可爱之极了。而我这人可能还有些变态的心理,很喜欢跟穿着校裙的学姐学妹们做爱,赵雅琴以及其它女孩子都跟我这样做过爱。她们虽然不太理解我这种怪癖,但基本上也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放完暑假回学校没几天,我就很自然地开始跟黄莺莺进入一种特殊状态。为什么说特殊呢?因为这时候我们开始像情侣一样地接吻拥抱,我心里很喜欢跟她这样,但也只是喜欢而已,我的心里真正爱着的女孩子却是香儿,尽管我也不会为了香儿而抛弃黄莺莺以及其它女子。
这时候我跟香儿还基本上处于“认识”的阶段,连手都没有牵过,而跟黄莺莺却已经渐入佳境。
少女的胴体有一种芳香吧?
我想是的。当黄莺莺tuō_guāng了衣服让我尝试她是不是chù_nǚ的时候,我的鼻子便会在她的胴体上闻到一种很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吸引我去拥抱抚摸她的全身。我不敢进入黄莺莺光洁红润的chù_nǚ地带,但我的色胆却指使我去用手用嘴唇用舌头去抚慰它,这样的“白老虎”让我想到了八岁时的徐子玉的下半身,想起了我们当时对干的不法勾当。
我有胆量对八岁的徐子玉行凶,但却没胆量进入十三岁的黄莺莺的下半身,因为当年我是一个才十岁大的未知少年,而现在却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是个很微妙的年龄,是一个既容易冲动也开始知道害怕的年龄,很多行为都只在一念之差。倘若不是我此时身边的女孩子众多,我想进入谁的身体就进入谁的身体,我恐怕很难禁得住黄莺莺这种未成年少女的诱惑!
黄莺莺在我的抚摸下,跟大多数少女一样既羞涩也渴望,她既想让我像进入其她女孩子的身体一样进入她的身体里,却也害怕那种疼痛——她的小伙伴们经常跟她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就跟生孩子一样疼!
黄莺莺在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下,每次总是紧紧地拥抱着我年轻而强健的luǒ_tǐ,然后用嘴唇亲吻用柔软的小手抚摸我的全身。好奇心不是男生才有的,女孩子同样强烈。黄莺莺对我坚硬粗大的下半身既感到好奇又有些恐惧,她经常会好奇的问我同样的问题:
“大哥哥,如果你跟我做那事的话,你这个大东西真的要从我下面的洞洞里进入吗?”
“那肯定会很疼的了!”黄莺莺瞪着我的下半身恐惧地说道。
“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但一会就不疼了,接下来你就会感到一种奇妙无比的舒服了。”我给黄莺莺上性教育课。
“真的?那你现在就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说完,黄莺莺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期待地看着我。只有当我们在黄莺莺的小房间里时,才会有这种全身赤裸的情况发生,也只有在这时候,我一般都有极其强烈的想犯错误的想法,但最后总是让我强忍下来了,无处发泄的下半身只好另寻它处,而最好的地方莫过于黄莺莺温热的小手和湿滑可爱的小嘴。
黄莺莺很喜欢用自己的小手去把玩我的下半身,这时候她总是兴味盎然很认真地帮我摆弄下半身,至于用她樱桃一样的小嘴,她就总是犹豫不决羞涩万分了。
“这是尿尿的地方,很脏!”黄莺莺有些嫌恶地说。
“怎么会脏呢?”我笑着说,“你看我不也总是很喜欢添吮你尿尿的地方吗?”
“那是你有怪癖!”黄莺莺笑着说。
有时候在野外或无人的地方,我就会叫黄莺莺脱下制服下的小内裤,然后用手抚摸或者用舌头去玩弄她光洁的下半身。在我所玩过的女孩子中,我最喜欢也最热衷于黄莺莺的下半身了。可能就是因为她这地方还是一毛不拨的原因吧。男人对于白老虎可能都有一种很特别的爱好,而很多男人在潜意识里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