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想到竟然白日宣淫哪,还是玩“四人行”啊!想想都觉得……好tm刺激!
樊蓠咬着唇闪躲到一边,不再看室内的情形,倚靠在墙上大口深呼吸,试图平复脸上那火烫的感觉。
“不要呜呜呜……呃啊——该、该吃……饭了……”
“先吃你~”
“嗯~啊!不……哈、哈~啊、啊、啊……我饿了!你、你起开!”
“现在不正喂你嘛,乖,听话,把腿再分开些……呼~太紧了,心肝,放松……”
“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大爷我没空在这看你们干完,快点的,把她的腿架住了——穆歇,你把她扶好!”
……
看是看不见了,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更羞耻了呢!
樊蓠被惊呆了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
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_=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呻吟……“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操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
嘶!那只搁在飘尘胸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挺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骚的外衣终于被扒下了吧,够狂野的嘛~
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偷窥行为,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精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喘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操表现啊啊啊啊!
这虐死单身狗的一天!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飘尘走进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飘尘死死地埋下头,许久才轻微地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樊蓠顿时泪眼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也是,沈戒是高手哎,当然知道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身体……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点点……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飘尘脸色一变,“小姐,这几日,您的葵水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点头:“有什么关联吗?”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下,慢慢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下去,“明天奴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道当时她在听墙根,只要下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