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愣着做什么,走呀?”
“嗯,走吧。”
“贺征都有女朋友了你带我来掺和什么……”
“不好意思,我弄错了。”
“你笑什么?”简榕看着旁边这个男人憋笑的样子,心里充满,不爽。
“没什么,”他偏头看了看她闷闷的样子,居然觉得心情大好,“只是喜欢看你怼人的样子。”
简榕没作声,她脑子里一遍遍回放他说的“喜欢”,让她心里乱,像真的,又像假的,只好装睡,正好也困了。
“榕儿,到了。”
“嗯……”她眯了眯眼睛,打开车门下去,“你跟着我干嘛?”
“回家啊。”
“你回你家啊?”
“你又跑了怎么办。”说完又上前环住她,轻佻地撩拨。
她愣在原地,深吸了口气。
“……贺征。”
“嗯?”
“你喜…喜欢温灵十年了。”这句话,好短,可每个字她都说地好费力气。
他笑容僵在脸上。
“十年……我和程澍有过多少回忆,你的回忆就是我的四倍。”
他突然觉得简榕太疏远,秋夜的风打在他薄衫上好冷,紧了紧手臂。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这种回忆多难放下,你帮我放下,可我没有信心——”
“做我女朋友吧,榕儿。”他不想再听了,他讨厌她这样拎得清。
可她不是想听他说这句话。
“……沈伶这么漂亮,你甩下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和你才认识——”
“做我女朋友。”
他总是打断她说话。
“你和沈伶做过吧。”她松开他的手。
“那又怎样?”
“还有别的女人。”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发冷。
“简榕,我说过,各取所需;我的身体和心是分开的。”他语气严肃认真,生怕她不信。
“那我呢?”他逻辑好笑,那她是哪边?
“你是——”
“贺征,我怕……我怕我敌不过十年初恋,落得一身狼藉。”
“先进去吧,外面好冷。”他怕她这个样子。
简榕洗完澡出来,贺征正靠在床上玩手机,只穿了条她的宽大睡裤。
“看什么……jk写真?你恋童?”简榕走过来瞟了一眼,调侃他。
“我恋童就不会这么喜欢上(verb.)你了。”贺征放下手机,拉她坐到床上,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过来,我帮你弄干。”
他温柔的手指帮她按摩着头皮,暖暖的,不时地碰到她敏感的耳垂和后颈,两个人挨得太紧。
“我月经来了。”她看出来他意图不轨。
“昨天不是还?”他怀疑她找借口。
“洗澡时来的。”
“嗯。”贺征心里有些失望,替她吹干最后一缕头发,又替她拨了拨。
刚洗完澡,她皮肤白里透红得像个瓷娃娃,吹完的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头,薄薄的睡衣藏不住身材曲线。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松开,又吻住。
“嗯…我真的来了。”
简榕推开他,脸上更红了。这人存心不穿上衣,引她犯罪。
“我知道,我就亲一下。”
哪里是一下,他亲了好多下;从嘴到鼻子,到眼睛,到脸。
“……你硬了。”
“……你用手吧。”他抓起她的手放进裤子里,要她握住。
“不要。我不会。”她在心里骂他有病,精虫上脑。
“我教你……”
他说完,带着她把那根粗棒拿出来,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套弄它,如何取悦他。
她手里被那个东西烫得灼手,唇里全是他的味道,脸上红得像发烧。
贺征右手带着她去慰弄自己,左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揉捏她的胸乳,触感太舒服,是最好的催情剂,怎么捏都不够。
弄了好久,简榕手都觉得酸了,他还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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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笨。
她的手柔柔的,比他的要软上、滑上十分,生涩的爱抚弄得他心里更燥,对疏解yù_wàng没有帮助。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