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烫了似的,可陈斐是谁——被子弹擦了腿硬是能用手指头堵着血眼子进攻的蛮类,这点儿疼算什么,他没松手,借窗缝拂进来的光,辨房中床的位置,直接把她往床上拖。
架上一条腿儿来,陈斐单膝跪在床沿,双手去抓她脚踝,像折叠个什么似的,把人折过去——陈菡欢也是骨子软,柔韧度好,腿贴着面——本该打输了,吃了教训,得哭的,她偏偏笑出来。
一抽抽地笑,卡在喉咙里,喘不过气来,肩膀小腹都跟着颤,忍不住嘤嘤软喏:“饶了我……哥……不敢了……”
晚了,陈斐把她裙子早掀上去,一臂箍住两脚,扯脱她的小内,她两腿儿不安分,直往外蹬,倒是顺了他把内裤脱出一条腿儿下来,他自是解自己更快,再大手一掰,劈开她细拎拎的腿儿,掏出自己那物往她肉瓣儿缝里钻,钻得那叫一个粗暴,不管她那肉垛子还紧阖着呢,挺着劲粗的腰臀,往穴央子里重撞。
陈菡欢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陈斐俯身,酒舌都扑到她脸上,粗粝暴舔,啃舐无度,从脸到下巴,陈菡欢躲不及,挺着个身子,两手撑在后面任他咬弄着。
他上头咬她,她下头咬他。
那小嘴儿跟没命往里吸似的,湿润润的,能吞能纳,根本不必什么复杂前戏——他的妹子他知道,天生紧致湿意浓。
越入,两个越生了点趣儿,刚才还一个笑,一个气,这会儿两个都大喘起来,嘬嘬亲吻,时而哼哼唧唧。
陈菡欢勾了陈斐的脖子,往上迎身子,陈斐低着头,同她激吻,在黑暗里,陈菡欢闭着眼承欢,脑中忽然划过陈庶的眉目——他搅了面喂她,伸手捏她的脸……
不知觉里,腿间湿泥一浆,顺腿往下流,那肉物越磨越滑,顺畅快慰,陈菡欢喉里咛了一声:“嗯……哥。”
谁知道,这个哥是哪个哥呢!
身上的这个哥可卖劲儿了,顺着她肩带下,一口咬住胸衣后面的乳,软软嫩嫩,绕舌啮齿,心满意足,发出低叹:“嗯……”
她也酥麻如电流划过全身,不觉挺腰夹腿,搅拧穴中一根肉柄粗茎。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那人边走过来边说:“阿欢……你睡了吗?”
是陈母!
陈斐激跳退出,忙提裤,陈菡欢更是慌,起身整衣已是来不及,索性一滚,滚进薄被里去,再抬头看,陈斐也滚了,滚到床底下去了……
正这时候,卧室房门打开了,陈母伸手啪地把灯点了,白炽光照,四下通亮,陈母满屋打量,终盯回床上,往前凑了凑:“你睡了?”
陈菡欢只露一个脑袋,佯装醒来,转颈惺忪应道:“唔,姆妈……”
“看你一直没点灯……想你就睡了,不洗澡你也睡得着哇?这去了火葬场回来得洗澡,听到没……“
“我这就洗啦……”
嗯……不要太晚了,落下湿疹可糟!“陈母又环顾一圈屋子,实在毫无可疑,转身出去了。
这厢脚步隐了,那厢的人才敢从床底爬出来,陈斐掸着身上头上的灰,骂骂咧咧:“草,害得老子差点阳痿!”
陈菡欢憋笑,这会儿也从床上下来了,整了整身上:“我得去洗澡,你赶快回你房去……这家里都还在呢,要死啊!”
陈斐笑着伸手捏她后脖子,在梳妆镜里看她,白面桃红,乱发乌鬓,唇色虽退去却依然潋滟,樱肉可餐。
忍不住凑到她脸上去:“给哥亲亲……”
陈菡欢抬眼,也从那镜里望他——不正经的脸被酒精催得酡红,眼色痴涩,凑过嘴来,她瞥见他左脸腮多了一道泛红划痕,蓦地想起她刚和他打斗时的误伤——一歪头,她吻上那道伤溜儿,细细啄着,面柔心软地查伤:“刚才不小心了,现在还疼吗?”
陈斐歪嘴一笑:”你让我肏了就不疼了……“
陈菡欢登时跌了脸,脱开他膀子,扭身去旋门,低声哼咒:“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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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各位!因是短篇,所以几乎每张都下流~
哈哈哈哈哈~~~(发出yín_dàng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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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6)
陈菡欢洗完澡时,陈斐已经回屋了,喝了那些酒这会儿早睡了,在门外都听得见他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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