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已经开始!”
韩山书院内部,秦永与朱泽的比试正在如火如涂地进行着。
而在韩山书院的门外,上千名专程赶来看热闹的闲人们也早已经是把韩山书院的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了!
而韩山书院方面,为了避免这些闲人们“闹事”,同时也是传扬他们韩山书院的“名气”,于是就派了专门的人,来回奔走,准备是同步“直播”韩山书院内部的这场比试了!
而这样的一个举措,实际上就是韩祖德这个山长的安排,因为他很清楚,今天不管到底是谁赢了,那对他们韩山书院来讲,都是有利的。
成慕白、朱泽他们这些人赢了的话,那道理就不必多说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韩山书院的学生,所以到那个时候,他们韩山书院自然也是跟着“沾光”的。
至于秦永呢,他如果是赢了的话,那也是会加入韩山书院,所以说,不管怎么说,韩山书院方面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损失的!甚至是,如果明年秦永能够代表韩山书院去科举拿到一个好的名次的话,那不必说,这一切的荣誉,自然也有韩山书院的一份!
“韩山书院方面是由朱泽来迎战咏月公子!”
“什么?是朱泽代表韩山书院啊?可怎么不是成慕白呢?”
“说的是啊!成才子好歹也是这扬州城里的第一才子,这比试诗词,怎么不是由成才子出战,而是由朱才子呢?这不等于是给那个咏月公子点了便宜吗?”
“嘿嘿,占了便宜又如何?反正,依我看来,那个秦明恒就是浪得虚名的,所以,即便是由朱才子出战,想必这场比试也是一定能赢下来的!”
“是极!是极!”
“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随着韩山书院内部传出来,这第一场的比试是由朱泽来对秦永的时候,围堵在韩山书院门外的那些闲人们就已经是切切私语,一番的议论了。
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变化才是让他们更加地“震惊”的!
“比试的题目为,竹君子之坚!”
“朱公子的第一首诗已出!”
“经冬历夏霜雨揉,节高品正莫掩留,能与松柏争几许,文人笔下最fēng_liú!
“哇,真不愧是朱才子!这么快就有诗面世了?”
“说的是啊!而且这首诗,可真的是写得太好了!能与松柏争几许,文人笔下最fēng_liú!真的是好一个fēng_liú才子啊!”
“没错!没错!此诗一出,怕是那秦明恒就会彻底认输了吧!”
“我看不离十!”
......
当朱泽前面所作的那首诗被人贴到这个韩山书院的门外的时候,那群围观的闲人们,顿时就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惊叹声了!
其实,以他们的见识,未必就能清楚地知道朱泽的这首诗到底是妙在了那里,可是,这却是丝毫不防碍着他们的议论的!因为,在这个大周朝里,文人风气是极度的盛行的,所以,即便是很多根本就不学无术的闲人,他们也会有时好面子,经常xing地装成一个才子的模样的,似乎是这么一来的话,他们的地位就能高上许多了似的!
“秦公子的第一首诗已出!此诗是由秦公子口述,柳才女亲自代笔所写!”
“什么?秦明恒也作出诗来了?这速度,可是也不必啊!”
“说的是啊!就是不知道,那质量是怎么样!”
“嘿嘿,依我看,也许只是一首打油诗也说不定,这写诗啊,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呃......”
才刚刚听到秦永也是作出了诗来的时候,现场的许多闲人是犹自不相信,于是就是各种的嘲讽讥笑之声那是四起的,可是没有想到,还没等他们的话说完的时候,秦永的那一首诗已经是被贴到墙上去了,于是许多原本还在口若悬河的人,顿时就像是被别人一下子捏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雪压竹头低,低下yu沾泥,一轮红ri起,依旧与天齐。”
“咕噜......”
“此诗,似是不错啊!”
“好像是这么回事,恐怕是不比朱才子刚才的那首诗差!”
“难道是,那秦永秦明恒,也有不输于朱才子的才华?”
“这个,搞不好真是!”
没错,即便是心里对秦永再不以为然,再苛刻的人都好,如今看到秦永的这一首诗的时候,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首不错的好诗!最起码的是,绝对不比朱泽刚才所作的那首诗差,甚至有许多的人都认为,也许还会更好的!只是,这样的话,他们一时可是不敢说出来的,所以,只是有些人说,恐怕是不比朱泽的那首诗差而已。
只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这个时候,秦永一口气念出来的其他三首诗词也被一次xing地贴出来了。
“生挺凌云节,飘摇仍自持。朔风常凛冽,秋气不离披。乱叶犹能劲,柔枝不受吹。只烦文与可,写照特淋漓。”
“有节骨乃坚,无心品自端。几经狂风骤雨,宁折不易弯。依旧四季翠绿,不与群芳争艳,扬首望青天,默默无闻处,萧瑟多昂然。勇破身,乐捐躯,毫无怨。楼台庭柱,牧笛洞萧入垂帘。造福何论早晚?成材勿计后,鳞爪遍人间。生来不为已,只求把身献。”
“阶前老老苍苍竹,却喜长年衍万竿,最是虚心留劲节,久经风雨不知寒。”
......
“咕噜!”
“咕噜!”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