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被刚好
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
“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腰,被那女人揪了回来。
“贱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
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硬是被趔趔趄
趄扯了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
“嗯,你们怎么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
“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土丫头分辨道。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
得不弯着腰,别着脸。
“咦?怎么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
“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象话了!这么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
“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么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
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
16,这么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
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了。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
“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
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
给他们上过课呢。
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
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luàn_lún的复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
放肆起来。
“老师,你怎么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是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
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
“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抽了胡枚一记耳光,“贱货!母狗!”语气充
满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她叫曾燕,
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
“啪”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怎么?我喜欢抽,你敢不让我抽么?”女孩
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为自己的
卑贱地位而伤心。
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
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sè_láng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了这杯酒。”阿力红着眼,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
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
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
里。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
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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