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jī_bā!”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jī_bā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苏死蛇含在嘴裏,对待老人,千万不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jī_bā,性奋的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jī_bā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ròu_bàng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裏,暴在嘴裏只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ròu_dòng的死蛇jī_bā,塞入了自己的xiǎo_xué裏,当jī_bā塞到根时,忙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jī_bā,双手伸出,撚着老头的rǔ_tóu,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jī_bā,难得的被ròu_dòng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撚了一会儿rǔ_tóu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年纪,泄过一次之后,jī_bā就缩得只剩皮了,guī_tóu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完了吗?这么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的,连jī_bā都缩进肚子裏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jī_bā哩!”
苏凤拔了老头jī_bā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丢了一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裏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裏面看,其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么样?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piáo_jī,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么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piáo_jī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裏所有的女生都漂亮!”
苏凤骂道:“jī_bā毛没长齐的小jī_bā,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