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把我交给了刑。刑冰冷的手往我身下一摸,惊的我就要跳起来出声大骂,只是我及时咬住了牙……恩,我现在很习惯咬牙了,除了吃饭,我基本上都紧紧咬住那里,顺便锻炼我的脸部肌肉,现在我的脸应该很有刚毅之美吧。
他往下一摸,大声喊起冤枉来“爷,我昨天在他穴里塞的软木塞子没了,你知道凭他自己是弄不出来的。”
路麒在北樱院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那塞子越涨越大,受了一天折磨的我怎么有力气把那个弄出来。拿了冷眼扫视丫鬟们。
“奴婢冤枉啊……”
“爷,您看,我们调教他时您不忍心在场,从您手里接了他,我们给上的用具又不见了……这你扣不得我们的工钱!”
“好,昨天算给你,今天我就亲自看你怎么操弄了。”
笑成花样的奇怪的脸上放了红光出来“包您大开眼啊!”刑马上走到小房间,那里早已经成了他的库房。
我又被他们脱了衣服赤了身子丢到床上,到是没绑了手脚。
“你们四个抓了他四肢,想怎么抚弄就怎么弄,抓捏,啃咬,吸吮什么的,尽管按自己意思玩。”四丫鬟也脱了鞋子上了干净的大床,一人一只分了我那溜滑雪白的四肢,又捏有吻的,弄的我舒服地想扭动叫喊。啊……真是齐人之福啊……
两腿早就被了小三和小鬈扯的大开。刑不知醮了什么液体,用毛刷子在我整个下体细细刷了……恩……慢慢来了感觉,好痒,好烫,好辣啊……是什么啊?辣椒春药?
死咬了嘴唇,偏了头悄悄看了看路麒,他只是抱了手站着,好象待发的猎豹。怎么,我这样被人糟蹋,你很愿意吗?似乎酸了一下,我赶紧细细鼻子,把头正了,这样眼泪就会流回去了。
不可抑制的颤抖,我的下身象火一样燃烧起来。死命挣扎了手脚想去抓挠,可是做不到,只好屈辱地用力磨搽身下的被褥。
“哈,有反应呢,不过先忍忍……宝贝,还没到慰劳你的时候。”刑使劲用手指挖了挖我的穴,插了根三指粗的笛子进去。旋 了旋,似乎找到最佳位置。又拿了个小扫帚一样的东西,象是猪鬃做的长刷,细细收拢了,塞进笛子,往前一捅。
“恩——”心里闷哼一声。小扫帚丝丝的硬毛搽刮着我敏感的肠道,说不出痒痛,只是他每一下chōu_chā旋转,我都不由自主地配合全身抽搐,扭动。死咬了牙,只好用鼻子用力呼吸,干燥的很,好象鼻血要流出来了。仰了头忍,不就是刷肠子吗?我还怕你这个?
丫鬟用了全身的力气来按压我一会僵直一会弓挺的身子,连全身都用上了,她们几乎倒坐在我四肢上,反抬了我的手脚,继续抓挠,痒啊……又是一阵哆嗦。
受不了拉……我用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可怜目光投向路麒,如果你还有点爱我,你就上吧,不要再让我忍了……路麒似乎接收到我的请求,一步跨坐到我的肚子上,两手开始按压我那已经被压平了的胸膛。
“啊——————”内心撕喊着,挣扎着抬头,额头上早是冷汗嶙嶙,湿湿的黑发粘着我的额角脖颈。我努力抬了头,张大眼睛瞪了路麒,我叫你上,不是上这里,是我的菊穴啊……好痒……好烫,火辣辣的痛啊……快,快啊。
“别急,刑知道你的耐受力的。”路麒低了头吻了我一下,又开始掐弄我的胸。想看我耐力的是你吧?无奈仰了头倒下身去。麒,我不是没求过你……你知道我怎么也不愿意被人糟蹋的……与其被你这样对待,我不如回了鬼王大殿受那酷刑。麒,我不愿意啊……
“徒弟,把罐子拿来”刑又吩咐那孩子。
罐子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爷,您转个身。”路麒依言背对了我坐在我身上。他们在搞什么花样?
“爷,我在刷子上下了药,又刷了好久,他那里应该已经涨了。不过要放几只血蚂蚁进去试探一番,如果它们吸饱了血,浑身红了,您就可以检验了。”
天啊……蚂蚁?不要,不要啊……我拼命摆动,不让刑把那东西喂进去。
麒居然两手按压我的大腿根,不让我动弹。“恩……恩……”难耐的酥痒拌着痛楚清楚地随了蚂蚁细碎的脚步蔓延,我只是在心里呻吟,剧烈地甩动我的头稍稍发泄排不出去的痛苦。
伴随着蚂蚁的还有蛇一样的一抽一送,我知道那是鬼差搞的名堂,又在耍弄他那不可思议的舌头吗?死命咬了咬下唇,鲜血的甜腥让我能够保持一丝意志。
那笛子是可以旋大旋小的吧。菊门一阵撕痛,好象又涨大了不少。刑颤微微伸了根小棒进去,抽出来看了看“红了,爷可以稍稍尽兴,等这次完了,我们紧接着来,累不着您的。”
“好,你们退下。”
几个人一放开我的手脚,我就缩成一团,两腿死命磨檫,就插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了。不……绝不能自己伸进去,死了我也绝不那样。
麒拿了根冰棍摩挲着我的穴门“要吗?要就自己插进来。”那冰凉正是我渴望的,我下身已经烫的如同在火里灼烧,痒的象是粘了千万蚂蚁。真的很想全身扑到那冰凉上面啊。可是我不能,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踢开麒,咬了牙缩着身子在床上无声的翻滚。
“按住他”刑看了我的拒绝,大喝出声。两个人按了我的胳膊,把我的大腿分开,但我并未加限制,我还是可以夹紧自己磨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