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己的手好象透过去了……不——我的内脏居然早被烧的糜烂……我的心呢……
从业回石的温暖中醒过来,是鬼差拉的比马还长的脸。“还真是嘴硬,这样都不出声……我们来点别的好了。”
头发给他们剃了,身上的毛也给剃的精光。蹲在笼子上的两个鬼差紧紧把我的头固定好。
只觉得头皮一凉,似乎在上面开了个十字,又被人拉了起来。
“啊————不!”我握了握拳头,狠不得把拳头塞到嘴里去。一阵灼热的痒疼当头淋下,几只大手在我雪白的身子上拍拍打打,使劲揉捏我的嘎吱窝,我的下体……剧痛伴随了灼热的痒麻如同滔天巨浪把我掀来滚去。
(删)
倒在地上,只是肌肉自动抽搐着。没有力气再挣扎,也没有胆量去看那委顿在一边的皮。哈,这样我还没死,好,果然是虚幻的……只要不出声,这些伤害都不能真正伤到我。我苦苦默念师傅的交代,浑身火海般的灼痛子也不放在心上。
“妖道!还不死心。要是我们逼不出他的声音,我们的王会比他还要惨!”隐约传来鬼差的议论声……你们担心肃,那么就让我成仙后再回报他好了,一切有我。
“妖道,连累我们的王,打……打烂他!”
不知道谁起的头,一根棍子砸在脚踝上,生疼的很,就算我想叫喊都没力气发声了。无声地甩甩头,绻了自己赤红的身子。
一下,又一下……腿卡的断了,喀啦一阵,胸骨也塌进去许多……“恩——啊——”默默在心里呻吟……“啊,我的肩膀。”肩膀被卸了开去,又狠狠踩上一脚……碎了……
“抓住他——”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呼喝声,一阵纷乱的脚步。怎么除了我还有人在受刑吗?他真能干,逃脱了出来。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似乎有什么直直钻到怀里。
“大家找找……名单上少了,我们可就要受罚。”
有人在拨弄我的躯体。
“找不到……跑哪里去了?这妖道已经被我们乱棍打的不成型了……那逃跑的魂魄怕是投了他身体里去了吧?”
……什么意思……我的身体里有其他人么?
再次在业回石的温暖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暗暗再次肯定了师傅的话当真是对的,看,我不是好手好脚又恢复的玉树临风了么?
“呵呵……呵呵……”几个鬼差围着我傻笑着。
微微一哂,无所谓的看着他们……还有什么能耐?你杜爷我可真是铁骨铮铮啊。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生小孩……从那里吗?”一个鬼差瞄了一眼我私处……自从肃抱了我,他们再不敢对那里动手动舌了。
“想也是吧……要不没其他出口了……那要涨到多大啊?”他们在讨论什么?谁?我么?
“我们做做好事……帮他把那里扩大到能生小还那么大吧。”
四肢被张成大字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头部往下斜,私处高高地呈现在众鬼差前。
“怎么扩张啊……我们这界分了金木水火土几钟刑罚,我们都只是当差……这做郎中的事情没做过啊。”
“那还不好办,今天就用这现成的。以后白天放他,晚上捉了他过来帮他不就成了。至于郎中,我看见过王塞了骨针给他扩张尿道,还嘱咐我每三天给他做一次。”
“那他的gāng_mén总不能用骨针那么细的东西吧?”
“这是我从人间带来的,我们用这个。”
菊门一记冰冷,是那漂亮鬼差的手。“我们这是在帮你……要是王在,他也会这么做的,来放松……”两个手指狠狠挖着我的穴。
“恩——”死咬了嘴,紧紧皱了眉头,这样吗?要侮辱我那里吗?哼,看谁坚持到最后。暗子紧了紧拳头,准备迎接那要置我于死地的狂暴。
“看,就是这个……”我眼一瞥,还没惊呼出声一阵窒息的疼痛如发疯的蛇一般在我心脏死死钻了进去。
“……”没有任何思考,如同浪尖的轻舟,全身所有的意志咬在舌头上……昏过去之前,我只是大大的佩服自己……(删)吟!只是嘴边和那里狂流的鲜血在印证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剧痛。(电影镜头,勿怪,慎!)
醒来的时候,我老老实实躺在洁白的床上,咦?那些小鬼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么?
一个白胡子老头谨慎地探了我的手,沉吟着,似乎有什么非常为难的事情。
“夫人……你已经几个月没来红了?”
……什么?红是什么?当然我不会回答他。
“夫人不说话的,不过自进了门,就没见过。”
“这样算的话,夫人这几天晕厥应该是身体反映,但夫人的脉象非常奇怪,应该男子的脉象却显现出有了身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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